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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樣?好喝嗎?」景文昊沒有動一下筷子,目不轉睛看著黎晰喝湯,他覺得自己以前怎麼沒有發現,這人眉眼真是好看的打緊,就連這病殃殃喝湯的樣子也讓人看的痴迷。
黎晰抬起頭,正對上某人一副痴呆的模樣,咳了一聲,方才讓景文昊回過神來。
「皇上不必這樣的,臣知道皇上是顧慮先皇遺詔,但不殺不廢的約定,只有我兩知道。皇上若是想廢后,不用這麼大費周章的,想讓臣認什麼罪,臣認了就是。」黎晰不看景文昊,低著頭將魚湯往嘴裡送,心裡說不出來是個什麼滋味。這還是這麼多年那人第一次給他盛湯,卻是為了廢后,心中不禁嘲笑自己。
景文昊聽到這話,委屈的很,火氣立即上來了,道:「你這是病糊塗了不是?我何時跟你提過廢后這事了?再說,從昨夜到現在難不成你就沒有看到我一絲絲改變麼?」
黎晰心想,這人大概是被自己說中痛腳了,便也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心態,抬了頭,不卑不亢對上景文昊的眸子。「臣當然看到了,就是看到了,才會這麼說。先打一巴掌,再給顆棗,皇上這御心之術了得。對二皇子如此,對臣亦是如此。不過皇上真的不必為臣費這麼多心思,昨日臣沒有認罪,是臣一時糊塗,三日後皇上提審,臣自會認罪。」
景文昊恨恨問道:「你當真想認罪?」
「臣說道做到,絕不食言。不過也希望皇上答應臣兩件事。」黎晰心底一笑,果然如此。
「你說。」
「一是,皇上要廢后,或是做其他懲罰都好,不過臣不離宮,哪怕是被貶為奴也不能離宮。二是,臣的母家,臣之罪雖萬死猶難平聖心,不過臣還是希望皇上保全臣的母家。不貶官,不發配,讓臣的兄長留在這京中,替臣盡孝。」
景文昊前一刻還在委屈,聽到黎晰這兩點請求後,卻是覺得自己真是這天下間最壞的負心人了。黎晰這兩點要求,明著是在為自己謀出路,實則哪一點又不是在為他景文昊。
景文昊站起身來,走到黎晰跟前,一手扶著他的肩頭,一手摸著他的頭,把他往懷裡帶。
「你是傻了麼?」景文昊撫著黎晰的頭髮,「我要提審宮女是為了還你清白,這事有人害你,昨日是我不分青紅皂白打了你,我跟你道歉好不好?不過你放心,沒有下一次了。你跟景文檄哪裡一樣了,我用的著打一巴掌再給顆棗?我給你的都是真心想給的。之前那些年,我對你不太好,我知道,所以你才這般看我,我能理解。我也知道若是現在跟你說讓你信我,無異於痴人說夢。但是你放寬心好不好?就算是把我對你的好當作是在演戲,你也且看看,我能不能演一世,好不好?」
黎晰本以為這是一場附條件的談判,只要姿態夠強硬,就能做到自己想做的事,結果被景文昊這麼一鬧,他反倒成了無理的那個。感受著那人環著他的手,感受到那人若有似無的輕撫,剛剛的那些委屈,那些猜測,頃刻間煙消雲散了。黎晰心中雖不知這是發生了什麼,面上神色也是淡然,但心裡卻是喜歡的很,恨不得就一直被景文昊這麼抱著。
景文昊感覺到黎晰身子軟了下來,還借力靠著他,心中也是歡喜的很,正準備再接再厲的時候,外面通傳:「陳妃娘娘到。」
陳妃直接走到了內殿,步履緩緩來到景文昊跟黎晰跟前,微微福了福身子,「請皇上皇后安。」
景文昊見著陳妃心中不快,道:「你來做什麼?」
「臣妾聽聞昨日皇后挨板子還暈過去了,想來看看皇后嚴不嚴重。」陳妃說話間,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芝玲,拿張軟墊來,扶陳妃坐下。」黎晰見著陳妃的樣子,知道她的心思。
陳妃款款坐下,也不看黎晰,只對著景文昊說:「皇上,臣妾昨日胎動的厲害,才宣了太醫來臣妾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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