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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高層上班的菊村博臣先生。”
“新的死亡名單要到今日晚間才能夠陸陸續續公佈出來,如有家屬至今下落不明,請耐心等待……”
“發現這兩位死者的時候,博臣先生幾乎被燒得面目全非,而雪裡小姐則是被博臣先生護在身下,但是右半部分的臉燒傷很嚴重……”
麻衣不由得愣了一愣,撫上了自己的右臉。
這是巧合……嗎……還是……
“不是巧合喔。”
在瀨名拓人當天晚上回來之後看見她那副妝容一邊被嚇到一邊不忘埋怨她怎麼畫這種鬼妝來嚇他的時候,她似乎隱隱約約,聽到了誰那彷彿刻意壓低的聲音。
“怎麼了嗎,麻衣?”瀨名拓人將領帶鬆開,衣領鬆了一鬆,瞥了眼此時在往窗外看的瀨名麻衣,看上去麻衣的心神也很不定。
不過是不是他的錯覺呢,他剛剛朝窗外看去的時候,似乎有看到……一角披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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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原學姐可以叫我小林喲。”面前的小林正向她微微笑著,“我可是聽說了很多關於舞原學姐的傳聞呢。”
“你……太抬舉了我吧。”文代乾笑了幾聲,“我能有什麼吸引人的才能啊。”
“當然有了!”小林歪了歪頭說道,“比如說,全國空手道的排名是第三,再比如說舞原學姐的頭腦其實是一等一的聰明卻其實並不喜歡牽扯到任何的案件裡去,再比如說舞原學姐其實桃花運很旺呢,以前初中的時候就被很多人追求呢。”
文代忍不住皺了皺眉:“這事你從哪聽說的。”
“啊,舞原學姐不知道嗎,舞原學姐畢業的那個學校的人說的喔,在推特上。”小林此刻的神情似笑非笑。
這死傢伙,絕對是在笑!
輕哼了一聲,文代彆扭地別過頭去。
“不過小林少年,你竟然沒有一絲害怕嗎,身為頭號嫌疑人的你。”文代彆扭歸彆扭了會,還是不由得轉過頭來為面前看上去清秀纖細的少年隱隱擔憂起來。
“我不是犯人,所以,只要找出犯人是誰就好了吧。”小林篤定地說道,語氣竟然沒有任何的一絲恐慌,反倒是冷靜得過頭。
想了想這樣似乎也對,文代兀自地點著頭,滑步重新滑向了那個被分屍的教師的屍體那裡。
“別過去。”她被人拉住了手臂,“我都說了笨蛋只要跟在我身後就可以了。”
“你是擔心我嗎,明智?”文代瞥了眼他,“難道是你是擔心我承受不住這種血腥的程度?我反正剛剛不也已經清晰看到了嗎,再靠近去剖析也……”
被殺害的人被分屍,擺成了那麼扎眼的形象——椅子,一定是有什麼寓意在,而身為女性的直覺,她卻第一感覺是……為了愛。
哎等等,有誰會那麼奇葩用椅子來表現愛意?!
“我說了,到此為止。”明智皺眉,絲毫不退讓的語氣。
見他的神情那麼嚴肅,還在思索著這個問題的她不由得勉強地訕笑了會,也就靜默著被他抓著手臂不說話了。
明智抓她手臂抓得很痛,就像是如果不用盡全力去拉住她的話,她就會離得他很遠很遠,再也觸碰不到一樣。
結果小林被警方帶去錄口供,畢竟他是醒來就躺在案發現場,並手握著兇器的人。
回到明智所住的洋館的時候,文代已經是十分疲倦的狀態了,在門口脫鞋子的時候,雙手都是軟綿綿得毫無力氣可言。
也自然,將鞋子整齊地擺在玄關處之後,她扶著牆壁,也沒看腳下,就直勾勾地朝著鋪著地毯的地面上撲去……
“……”這傢伙。
明智無奈地嘆了口氣,將她扶了起來送到了樓上自己的臥室裡,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