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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縟節,等到景文昭終於把人接到婚房的時候, 已經快到午時了。兩人剛剛坐在房中, 肚子便一起響了。
「你沒吃東西?」兩人同時發問,又同時笑笑,搖頭。一個迫不及待想娶,一個望穿秋水想嫁, 哪裡還顧得上吃飯了。
景文昭到底捨不得陶憲之餓著肚子,自己起身便去廚房,想給他找點兒好吃的。好在今晚要辦喜宴,這廚房裡, 廚子們一大早就開始忙活, 此時現成的吃食倒是不少。仔細按著房中人的口味選好了些吃食, 景文昭才回了房間。
「先墊吧墊吧, 時間還長, 今晚估計咱倆都得喝不少。待會兒我讓人把你壺裡的酒都換成水,你做做樣子就成。」
陶憲之乖乖坐下,盤中裝的都是自己喜歡的吃食, 他也不用挑剔,自然地吃了起來。突然想到了什麼,抬頭問景文昭:「有酒麼?」
「問這個幹嘛?真是喝酒喝上癮了不成?」景文昭一直就不喜歡陶憲之喝酒,特別是上次見著他幫謝宣喝酒那個豪慡勁兒之後,心中更是不舒服。這樣溫婉的人,明明就該被自己養在府中的,怎捨得讓他喝那麼多。
「不是酒癮。」陶憲之微微紅了面,「你晚上就要走了,我想,我想提前跟你洞房。」
景文昭微微出神,才想到今晚便是分開的日子了。順了陶憲之的意思,跟外頭吩咐了一聲,便有小廝送了壺酒進來,端端放在桌上。
眼下還有兩個時辰才到拜堂的時候,景文昭支開了所有人,與陶憲之坐於床前。起身去桌子上倒了兩杯合巹酒,端與床上那人一杯,自己也端著杯酒,坐回了床上。
伸出手去,做了個邀請的姿勢,說道:「喝了這杯酒,可就是我的人了。」
陶憲之臉一紅,還是舉起那杯酒,繞過了景文昭的手,兩人都有些激動,雙手相繞的時候,兩個人都在發顫,脖頸微微後仰,酒杯都空了。景文昭收了酒杯,就看見陶憲之坐在床上,侷促不安,似是在下什麼決心。
溫柔地走了過去,一手攀上那人的肩膀,一手撩起他耳邊的碎發,親聲在陶憲之耳邊問了一句:「怎麼了?」
陶憲之半邊身子都蘇麻了,整個人不自覺顫了一下。將手伸進懷中,掏出一盒東西,甩到了景文昭的面前,有些窘迫的說道:「那日出街的時候買的,不知道怎麼用。」
景文昭將那個包裝精細的盒子拿出來,才看到這便是那幾日出去玩的時候,他們誤入一家香膏店,這是他們那兒的新款,當時他還打趣陶憲之來著,沒想到這人竟然真的買了回來,還拿給自己。
景文昭最後的防線被輕易擊破,挑起那人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景文昭從來沒想過,自己與陶憲之的第一次會是那人主動。雖然那人只是出了一盒香膏,但是後來的事情,陶憲之竟是從未有過的乖順,讓怎麼樣就怎樣。即使是第一次,疼的不行了,也只是使勁咬著自己的嘴唇,不吭聲。景文昭顧忌到懷中人的身子,不敢有大動作,細緻地做了準備,每一下都是小心翼翼,終於完成了契合的第一次。
事後,景文昭溫柔地抱著陶憲之,陶憲之被折騰的有些累,昨夜又太興奮,沒能睡,剛倒在那人肩膀上,便睡著了。景文昭看著陶憲之,眼角還有些淚痕,整個一副疲憊不堪的樣子,心中滿足極了。
日頭漸漸下去了,景文昭輕輕搖醒了熟睡的陶憲之。
陶憲之也沒能想到自己在這種時候,竟然還能這樣睡上一覺,一下子有些懵,揉了揉眼睛才反應過來剛才發生了些什麼,不好意思地將自己裹了起來。
景文昭沒有想逗弄人,找了衣裳過來給人穿上,就聽見外頭越來越熱鬧了。景文昭叫來了服侍的丫鬟,將自己收拾好了,對著陶憲之說:「你先坐坐,皇上應該快來了,我出去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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