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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的去了,身邊的婢子宮人們便沒有能逃得過的。
「另一個宮女是誰?」黎晰接連發問,這件事情疑點太多,他腦子此時也有點混亂,只能憑藉著自己的直覺,問出這些。
剛問完這話,旁邊又有一個宮女跪到了他跟前,哭著道:「回皇后,是,是奴婢。」
黎晰實在是聽夠了這些哭哭啼啼的聲音,厲聲道:「都停下。哭成這樣是做什麼?事情若是清楚沒有人要你們陪葬。」
兩個宮女聽著這些便才開始像放心了些一般。
「你們娘娘就寢都不洗漱麼?」身邊的哭聲小了,黎晰腦子裡才清明瞭些。
「回皇后,昨夜娘娘只說想自己靜靜,便不讓人伺候,奴婢們給娘娘打了水,她卻是沒有用上的。」大宮女說著指了床邊的架子,上頭的確是放著盆水,旁邊還褡著張帕子。
黎晰眼睛又轉回到陳妃的身上,陳妃脖子上紫色的勒痕十分明顯,但是總讓他覺著不對勁。正思量著的時候,芝玲帶著兩個仵作過來了。
「參見皇后,皇后金安。」兩人齊齊對著黎晰請安。
「行了,起來吧。」黎晰免了兩人的禮,說道,「都過來看看,人到底是怎麼死的。」
兩個仵作掏出自己的工具,在陳妃身上探尋了半天,又相互對視了一眼,像是交流了一下結果似的,然後其中一人像代表似的站了出來,道:「回皇后,陳嬪娘娘身上除了脖子上的勒痕,再無其他傷口,不像是受外傷。口中,喉部和胃部用銀針檢驗過,也並無中毒跡象。如此看來,陳嬪娘娘應該是上吊身亡。」
「若是上吊,有沒有可能是被人強逼的?」雖說兩個仵作都給出了這樣的答案,但是黎晰卻是半分都不信,因為這樣做實在不合常理。
「回皇后,若是被人強行吊上來,人的雙手定會抓著繩子試圖逃脫,但是陳嬪娘娘手上並無勒痕,應該是一心求死的。」兩個仵作面面相覷,都不知黎晰如今是什麼意思。按照常理來說,後宮死了個得寵的妃子,皇后不是應該高興麼,怎麼這位看起來非但沒有高興,反而有些說不出的憂慮?
仵作們還沒來得及說出些什麼,景文昊就到了。
景文昊是在朝廷之上知道這個訊息的,當時他正坐於龍椅之上,後頭突然來了人,遞給了安福全一張紙條。安福全眼尖,見著是皇后宮中的人,不敢耽擱原封不動給了景文昊,上頭說的便是這個訊息了。景文昊當場震怒,兩下打發了朝中的大臣便往那殿中去了。
景文昊一進來,在場的人除了黎晰全部跪下給景文昊行禮,道:「皇上聖安。」
「誰給你的膽子,一個人來這種地方?」景文昊一進來,先是對著黎晰吼了一句。景文昊在朝堂之上看到那張字條的時候當真發怒了,心裡頭急的不行了。不過他氣的倒不是陳妃死了這件事兒,畢竟陳妃是別人安插在他身邊的,本來就是要死的,不過是遲早的問題。現在出了這場事兒,最多就是陳老將軍再出來整個麼蛾子,可是這些也全都在他的把握之類,畢竟黎永已經安排進去了,他那治軍的本事,景文昊上一世是見識過的。他氣的,是黎晰在上面說自己覺得這事兒是有人作亂,決定自己先過去看看。
黎晰本來正準備跟景文昊說一聲自己剛剛問到的東西,結果什麼都沒來得及說,先被景文昊給吼懵了,站在那兒半天都沒反應過來。想了半天,才頗有些委屈地問了一句:「皇上,是在怪我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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