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園裡……老老實實當學生。一個高中生能成什麼氣候?老師管著,學校看著,作業都寫不完,他有空搞事嗎?我倒想說說那些老百姓,窮瘋了吧,傅承林上大學的第一年,那幫窮人在校門口拉橫幅,聚眾打學生,見到一個男學生,撈到手邊就用掃帚打屁股,沒重傷,只是羞辱人。這都什麼刁民?”
溫臨一路與鄭九鈞附和,話術詭譎。溫臨先是同意他的觀點,彷彿被他說服,又忽然轉變了風向,丟擲幾個問題,總之他反覆無常,像一株搖盪在風雨中的牆頭草,誘使別人不斷與他爭執。
鄭九鈞被他帶進了304房間。
屋內窗簾大開,燈火通明,尋不見一絲人影。
溫臨悵然道:“那個女人騙了我。”他客氣禮貌地讓鄭九鈞坐下,他去前臺買兩瓶香檳,等他回來,他就把姚銳志等人的情況,還有他的想法都仔細講一遍。鄭九鈞為了傅承林,耐心留守原地,再加上鄭九鈞今天在品酒會上被灌了幾杯烈酒,確實有些暈暈乎乎——這很奇怪,他是千杯不醉的飯局常客。
溫臨前腳剛走,便將房門反鎖。
偌大的酒店房間裡,浴室的側門“咔嚓”一聲,被人從內部開啟。未著寸縷的姑娘身姿娉婷,赤足走出來,她所做的第一件事,是關燈,第二件事,是摸索到了鄭九鈞。陌生的香氣瀰漫在鼻息中,鄭九鈞冷聲道:“你誰?”
女人嬌滴滴地回答:“我和你有一面之緣的。”
鄭九鈞起身,緩慢地推開她:“你站著,我去找溫臨。”
“別了,”她攬住他的腰,“九哥……九哥,你別不甩我嘛,人家今晚想跟你搭訕都沒本事靠近你。”她在昏暗的臥室中膜拜盛讚一個男人。那人初時頑固不化,堅硬得像一塊捂不熱的石頭。但是女人的嗓音婉轉動聽,配合著親熱時的低吟,落在風聲呼嘯的夜裡,就像是巫山之女在敲冰碎玉。
*
第二天,鄭九鈞沒來上班。
傅承林打電話給鄭九鈞的助理:“鄭總人在哪裡?”
助理茫然:“沒見著他人。”
傅承林又問:“他昨晚去了哪兒?”
助理道:“幾場聚會。”
鄭九鈞趕場子是尋常事。誰聽了都不會覺得稀奇。他的助理抱著這種念頭,安安穩穩坐在辦公室,像往常一樣等待著他的老闆。可他左等右等,老闆都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打電話關機,發簡訊沒訊息,發郵件無人回覆,再聯絡司機呢?司機也是一問三不知。
助理一下慌了起來,再一次致電給傅承林。
傅承林不得已,聯絡了鄭九鈞的爺爺。那位老先生一聽是傅承林,倒也沒隱瞞,告知他:鄭九鈞惹了一些事,有個女人被他侮辱了,女方已經報案。鄭家人自知理虧,唯獨不希望事情鬧大,也請傅承林莫要外傳。無論事實的真相如何,錯誤只在鄭九鈞身上,一個成年男子管不住自己的褲腰帶,那就是窩囊,是失敗!講到此處,鄭九鈞的爺爺情緒激動,責罵孫子是個兔崽子,被關一輩子都活該。隨後的談話內容在一片激昂憤慨的□□中結束。
看得出來,老爺子氣得不輕。
傅承林扔下電話,定了定神。他把鄭九鈞的助理和秘書叫過來,又將鄭九鈞近一個月的工作計劃拆成了幾大塊,分散給其他屬下。但是有很多事,更適合鄭九鈞來做,比方說聯絡大客戶,給予反饋等等……鄭九鈞的背景註定了他能被客戶們信賴。
傅承林失去了一員干將。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由於鄭九鈞爺爺的囑託,傅承林不能放開手腳去調查。他只能從鄭九鈞的朋友們開始……挨個兒找他們聊天,順利套話。很快,傅承林得知,鄭九鈞近期打算聯絡溫臨。
溫臨,又是溫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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