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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蕩,毫無畏懼的走到她跟前。
看著洛婉婷瘋狂的掙扎這要撲上來卻無論如何都掙脫不開的樣子,她很淡的勾了一下嘴角,湊到她耳邊用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輕聲說,“妹妹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念在你對那男人一片痴心的份上,我這個做姐姐自當回一份厚禮才對得起你的一片煞費苦心。”
說完她把手中的紙塞到洛婉婷手上,轉身闊步離開。
洛婉婷展開紙條看了眼,當即變了臉色,猙獰的尖叫,“駱心安我咒你不得好死!”
侍衛不再任她撒潑,架著她壓出了屋門,那張紙條落在地上,正好露出駱心安寫在上面的一行端正小楷:
“十四新娘四十郎,蒼蒼灰髮對紅妝,鴛鴦被裡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
可不正是在諷刺洛婉婷自作自受麼。
第48章 王爺,請矜持 (多謝相夷妹子送的巧克力)
聶暻只是出於對洛心安這個女人的好奇,或者說是為了對未來這個註定要娶回家門的“爐鼎”有充分的瞭解,所以才冒著夜色跑到這青雲觀的後廂房,可是卻沒想到會碰上眼前這樣一幅畫面。
嘩嘩的水聲在房間裡響起。外面的雪靜謐的下著,更襯得屋裡潺潺的聲音越發清脆,隔著一層朦朧的窗戶紙,他首先看到的是一段白玉蓮藕似的胳膊,慵懶的垂在木桶外面。白皙的面板上沾著晶瑩的水珠,順著光滑的面板滾落最後匯聚在泛著一點紅暈的指尖上。“滴答”一下砸在地上。
聶暻愣了一下,從沒有像現在這樣清楚的意識到自己的視力竟然這樣該死的好,明明還隔著一層窗戶,他卻看得一清二楚,甚至當洛心安趴在浴桶邊往身上淋水的時候,她左肩上的那顆痣都清清楚楚。
喉嚨莫名其妙有些發乾,像灌進沙子一樣,喉結不自覺的上下滾動,這個時候洛心安揚起脖子呼了一口氣,從側面看去正好看到她胸前埋在清水中的半抹渾圓,白嫩嫩的,在水霧的蒸騰下彷彿包裹上一層氤氳的光澤。
等到意識到自己看到什麼的時候,聶暻猛地把頭撇到一邊,臉上瞬間湧出一抹不自然的紅暈。
我到底在幹什麼!
他堂堂大晟靖王爺。此時此刻竟然躲在房間外面看一個女人洗澡……
聶暻不是沒見過女人出水芙蓉的樣子,就像之前跟清虛道長說的那樣,從他一出生就身染這怪病開始,宮裡就沒有一天不在琢磨幫他延續生命,在幾個皇兄還都是頑劣兒童的年紀。宮裡的嬤嬤就教過他男女之事,甚至他剛滿十歲那年,父王就迫不及待賞給他一個美貌歌姬,可惜他對這些完全沒有興趣,甚至還覺得很是噁心厭惡。
他沒辦法想象用自己身體最私密的一部分跟另一個人結合在一起是什麼感覺,只要一想到那個畫面都快要吐了出來。更不用說透過這種方式來為自己續命延續生命了,這讓他覺得骯髒又可恥,所以即使已經活了二十四年,到如今仍舊孑然一身。
但是就是這持續了二十四年的認知,卻僅僅在今天這一晚上就顛覆了,他第一次吻一個女人,好吧,雖然當初是這個女人不知羞恥的主動親的他,但他不僅沒有覺得噁心,反而身體裡湧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悸動,甚至此時此刻竟然恬不知恥的在這裡看這個女人洗澡。
天知道這跟接吻一樣前所未有!
腦袋裡充斥著那些詩書禮儀三綱五常,所有人都知道溫文爾雅的靖王爺從不近女色,是不折不扣的翩翩君子,所以按照君子之道,他現在就應該馬上離開,哪怕是專門為洛心安而來,也不應該做這等下作之事。
可是他發現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以往哪怕被病痛折磨的生不如死,幾次三番徘徊在閻王殿外,他都能咬著牙硬撐下來,但現在心臟卻不聽他的使喚,此刻跳的飛快,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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