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激戰(第2/3 頁)
為一道黑影向著城北疾馳而去。
“你們幾個去照看一下江師叔,你們幾個跟我去追殺生老人”謝凌雲語氣森寒如冰命令道,話落帶著數人急追而去。
片刻之後謝凌雲一臉陰沉的帶著幾名輪火門弟子走了回來,顯然是讓殺生老人逃走了。當他路過刑空身旁之時,看見在那鬼哭狼嚎的刑空,一陣莫名的煩躁,一股無名邪火“騰”地一下冒了起來。
“臭乞丐在這鬼叫什麼”謝凌雲飛起一腳將刑空踢出數丈遠。這一腳雖未動用元力,但其必竟是習武之人,力量遠非常人可比,看似只是隨意一腳,但對一個孩童來說那也是非同小可。刑空被踢得如同蝦米般佝僂起身子,只覺體內如同炸裂般一陣劇痛,嗓子一甜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你們扶著江師叔,我們趕緊離開這裡,‘鎮元宗’的人快來了,不要節外生枝了”謝凌雲不在理會刑空這個乞丐,帶著眾人迅速消失在了遠處。
周圍看熱鬧的圍觀群眾越來越多,絕大多人的臉上都掛著看好戲的表情,甚至是漠視,似乎對此早己司空見慣,那些攤位被掀飛的攤販自顧自的收拾起來,竟沒有一個人去管地上的兩個乞丐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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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後,人群猶如潮水分流般向兩側散開,幾名藍衣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這幾人全都穿著統一的服飾,藍色衣衫之上用銀線勾勤出雲紋圖案,背後寫著“鎮元”二字,顯然是鎮元宗的人。這幾名鎮元宗弟子年紀都不大,其中一名年齡略長的二十七、八歲的青年看著眼前場景對著一旁的另一名青年說道:“你去叫幾個外門弟子把這兩個乞丐丟到城北荒山去,我去彙報一下這裡的情況。”
刑空意識恍惚,漸漸開始渙散,他只覺得自己彷彿被拖著走了很遠,身體逐漸失去知覺,意識開始模糊,最後徹底被黑暗吞噬。
太陽逐漸西沉,夕陽將山林染上一片橙紅之色。北山腳下,刑空眼皮微微顫抖,緩緩睜開了雙眼,一雙纖細的手臂支撐著身體堅難爬起,呼吸沉重,不停地咳嗽,他只覺每一次呼吸都彷彿被燒紅的烙鐵從胸前拖過般劇疼難忍,渾身顫抖不止,四肢如灌鉛般沉重。
刑空咬著牙強忍劇痛,堅難爬向旁邊不遠處那具早已冰冷的屍體,他如同被剝奪了靈魂的傀儡,眼神呆滯,愣愣地望著那個總是抱怨連連,但卻對自己非常關心,辛辛苦苦將自己拉扯長大的身影,再也忍不住,這些年心中積壓的情緒轟然決堤,聲嘶力竭地抱頭痛哭了起來……
——為何生命如此渺小。為什麼人的一生註定要經受孤獨與飄零,為什麼脆弱的命運,終究凋零在嘈雜的人世中
——為何愛別離,為何生老死,為何求不得,為何怨憎恨。
這些永遠也做不出解答的深奧疑問,在生與死的錯過面前,又何嘗不是一聲亙古幽然的嘆息!
一輪冰冷的圓月孤單地懸掛在天際,憂傷的月光拖出一道瘦弱而孤單的身影。此刻陳二皮的屍體已經不見,刑空目光呆滯,精神恍愧地跪在一座新隆起的土包前,十指之上滿是鮮血,顯然是為了掩埋陳二皮屍體所致。
慘淡的月光被湧來的厚厚雲層所遮蔽,四周漸漸陷入黑暗,濃稠的夜色防佛冰冷的潮水般逐漸淹沒了那個瘦小的身影……
淒涼的夜色漸漸被噴薄而出的朝霞洗去,山武城沐浴在一片豔麗的紅霞之中,黎明帶來了振奮、力量與新生,整個山武城都在甦醒,人們開始為了生計而奔忙勞作!一切似乎都與往常一樣,只是誰也沒有注意到今天的小城中少了一個總是抱怨的老乞丐。也許一個普通人的死就如同一隻螞蟻的消失,不會引起太多人的注意,更不會對這坐城市造成任何影響……
刑空如一具行屍走肉,失魂落魄地來到了破廟處,這裡是他潛意識中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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