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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帶出去賣掉。
雖然小姐有些銀子,但是出了章家門做什麼不得花銀子,多攢些總沒錯。
好像要下雪了。
風吹在身上整個人像是落在了冰窯裡。
章含秋卻覺得適應良好,如果心更冷,這點寒風又算得了什麼呢?
她那個爹爹平日裡沒事的時候絕不會想到她,今日小舅一登門他便將自己找去,為的是什麼一看便知。
也是她蠢,到了這種時候還對他有所期待。
曾經,也許他不知道吳氏的企圖,可是章俏兒那般做做為一家之主他又豈會一點不知?在她死後更是在熱喪期間就將章俏兒嫁了過去,但凡對她有一點疼惜的,又豈會這般待她。
在他心裡,大概只有章俏兒和章家寶這對姐弟才是他的孩子,而她,不過是個可有可無的存在罷了。
她早該清楚這個事實,今日卻是看得更明白了。
該死心了。
快進門時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避開周圍視線又用力擦了把臉,這下不止是眼睛紅了,鼻子都紅了。
章澤天看到這樣的女兒不但沒有一點心疼,反倒更加不喜,只覺得她在夏靖面前說了什麼,“怎麼?是你母親對你不好,還是你在章家受了虧待?見著親舅舅就覺得委屈了?”
“爹,女兒沒有,女兒只是……只是許多年不見小舅……”
“你也知道是許多年不見,要是他真疼你,又豈會到今天才出現。”章澤天眼神嚴厲的看著章含秋,“該不會是夏家有什麼事透過你找我幫忙來了吧。”
外祖一家和她斷了聯絡不是他要求的嗎?章含秋心底冷笑,更覺齒冷。
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隱下臉上的表情,章含秋的聲音也小了許多,就像在害怕一樣,“沒,沒有,小舅就是和我話了話家常,並無說其他,還問我有沒有定下親事,若是定下來了,外祖一家想給我添個箱,小舅還有事要去辦,並沒呆多久便離開了,這個,母親也是知道的。”
吳氏知道了想知道的事,這時順勢便將話接了過去,“大姐兒沒撒謊,夏家舅爺在大姐兒那不過呆了小半個時辰,也就一個拉家常的時間,若是真有事豈會不等你回來就離開。”
章澤天心裡也是這麼想,問過後心裡更放心了,看她那怯弱模樣煩躁的揮手趕人,“去收拾一下自己,都要定親的人了還這麼沒擔當,除了哭你還會什麼?”
我現在是連哭都不會了,爹,章含秋福了一福,沉默著退了出去。
當然,在別人眼裡就是偷偷哭著離開。
固有的印象是很難打破的,就算事實並非如此,也攔不住人往那方面想。
章氏夫婦雖說沒有因這事起疑心,卻也將章含秋看得更緊了,只要走出院子她便能感覺到身上多了幾道視線。
沒過幾日,吳氏更是派了個婦人到她屋裡來,“也是我疏忽,大姐兒都十三了,要是沒有意外明年便要許親了,你的繡活無需我操心,有些事卻也要學一學,免得到時被人輕瞧了去,這是陳媽媽,最是懂那些事,你跟著她好好學學。”
這個人在夢裡並不曾出現,當然,小舅也沒有出現過,有些事,已經變得不一樣了。
章含秋沒有推辭,很是歡喜的將人留了下來。
吳氏更感滿意。
她送來的人當然不會真教章含秋為人婦該做的事,更不用說掌家之類,倒是將在家從父,出嫁從夫之類的話一而再再而三的教給了她。
她不曾有過半句反駁的話,逆來順受的態度讓婦人更不將她看在眼內,平日裡在院子裡的時間也越來越少。
“小姐,您這法子真有用,要是她整天在這裡待著,老奴就真是做什麼都束手束腳了。”
知道汝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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