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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譚的目光有些擔憂,“你自己行嗎?要不我讓陸總的司機送你?”
瞞著陸放,要是程小也出了什麼事,她可負不起責任。
程小也本來就擔心陸放知道,怎麼可能讓他的司機送她回去,搖搖頭強笑著道:“沒事,我又沒喝酒,有什麼擔心的。”
秦譚仍舊是有些不放心,在路邊替她攔了車,才重新返回酒會。
程小也坐在車上,呆呆的看著車窗外呼嘯而過的夜色。那張卸下笑容的小臉空洞蒼白脆弱得讓人心驚。
計程車司機是個女司機,見程小也一雙眼睛紅腫著,又是一副呆滯的模樣,忍不住從後視鏡中多看了幾眼。
第一百一十二章 :被刺
程小也沒有回陸放的公寓,直接回了自己家裡。她已經很久沒有回來,家裡冷清,有灰塵的味道充斥在鼻間。
她沒有打掃,甚至洗漱都沒有,直接倒在了床上。不知道是在酒會上吃了太多零食還是什麼緣故,胃裡難受極了,她忍不住的想要嘔吐。
赤著腳衝到洗手間,趴在馬桶上用力的嘔了起來。眼淚鼻涕洶湧而出,帶著哽咽的嘔吐聲在洗手間內異常的刺耳。
直到胃中再無東西,她才無力的順著牆壁坐下。柔和的燈光打在她慘白的臉上,那帶著溼意的瞳孔呆滯,仿若只剩下一個空殼一般。
無論是那個失去的孩子,還是陸放,都是她和江應景橫亙著的刺。只是,她沒有想到,江應景竟然認為,那個孩子是因陸放而沒的。
他那句‘殺人兇手’吐出口的那瞬間,她只感覺錐心刺骨的疼痛。他居然認為,認為她因為陸放,故意摔那跤,流掉那個孩子。
她知道,他不是今天才這樣認為的,從那個孩子失去的那天,他就認定,陸放是間接讓那個孩子失去的兇手。而她,則是元兇。
這個念頭在他心裡呆了一年多,直到今天,他才吐露出來。如果說,以前他只是猜測,是懷疑。那麼,她搬進陸放的公寓,則是堅定了他的這一猜測。
她想解釋,卻發覺力不從心。無力可辯解,就算是她解釋,江應景會相信嗎?不,他不會,他只會認為,她虛偽,不要臉,護著陸放。
程小也半夜才爬到床上,頭痛欲裂,久未犯病的胃也跟著湊熱鬧。她將身體蜷縮成一團,好似那樣,就能抵禦所有的痛苦一般。
失去那個孩子之後,她身心俱疲。尤其是面對江應景那冰冷的眼神時,她總是會生出一種無力感。他應酬忙,幾次她鼓起勇氣想要和他溝通,他總是會冷淡的避開。
他們的婚姻,從那個時候起就成了一個束縛住兩個人的空城。她不善於表達,更是個懦弱鬼,有些話再也無法一而再,再而三的鼓起勇氣說出口。
後來索性就縮排自己的殼子中,用表面的平靜將自己麻木,任由裡面腐爛惡臭。
淚水不停的順著空洞的眼中流出,她彷彿回到失去那個孩子的那天。大紅的血液順著腿間流下,窒息的疼痛一陣陣的將她淹沒。
她多麼希望,有一雙厚實的手能讓她握住。能給予她堅強的勇氣。可是沒有,她在手術檯上淚水一直不停的往下流。
醫生說,她還年輕,她還會有孩子,可她卻無法控制住那眼淚。
江應景是在手術過後很久才到的,他的眼中沒有疼惜,只有冷漠。她對婚姻的所有熱情,都在那一刻流失殆盡。
後來,她恍恍惚惚的想,如果那天她聽了小馬的話,沒有去搬那一箱雜誌,這一切會不會不一樣?
她久久的無法入睡,從床上起來,赤著腳到客廳,找出了陸放上次丟在這裡的煙抽了起來。
她向來是個乖孩子,從來沒有過煙。第一口煙霧吸進肺裡,她的眼淚便被嗆了出來。她頹喪的跌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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