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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著一張臉只說讓她和他出去。她根本就想不到他是帶她來醫院。她對醫院歷來都是反感的,鄭崇又一臉鄙夷的讓醫生給她檢查檢查是不是腦子有病。
上了一天的班又累又餓,她就算是想忍也忍不了,火苗蹭蹭的往上竄,當即就順手抓了一包血漿往鄭崇的生身上砸去,見門邊不知道誰丟了一根棍子,撿起就直往他的身上揍。
其實,又累又餓不是她發突然上火的理由,她……她不進醫院已經很多年了。
風有些大,雖然沒有下雨也沒有下雪,但卻是乾冷乾冷的。遲早早走了幾步,就在冰冷的石凳上坐了下來,呆呆的看著腳邊暗淡的路燈下自己的影子。
倒貼這種遊戲,遲早會累。她不過就是想趁著自己還能任性的時候,任性個夠。
那麼又一天,任他的身邊如花美眷,她也能一笑而過。
在冰冷的石凳上呆呆的坐了十幾分鍾,遲早早才站起來,邊踢著腳下的石子兒,邊往公交站臺走去。
如遲早早所預料的一樣,鄭崇真的沒有再回來。她在公交車站站了十幾分鍾,才慢吞吞的上了車。她不過才來這邊半個月而已,他也不擔心她會走丟。
腦子裡閃過這個想法,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自嘲的笑,擔心走丟?他恐怕最希望的就是她走丟吧,哦不,最好是消失,永遠消失不見。
第二章 :欺人太甚
遲早早和鄭崇並非是青梅竹馬,相反,他們其實不過才認識兩年零三個月。
她第一次見他,是在蘭榭,一大群人給嫂嫂的表妹齊蓁蓁慶生,他大概是無聊,也去了。
一屋子的美女,他竟然沒有搭訕,獨自跑到長廊下倚在綠油油的葡萄架上抽菸。淡淡的月光下,他的身上帶有幾分清冷,卻並不寂寥。
她並不是花痴女孩,相反的,她很理智。超乎同齡女孩子的理智,從不相信一見鍾情。可是,那一刻,看著那清冷的身影,心卻突然微微的動了一下。
他發覺了站在不遠處的她,連禮節性的打招呼也沒有,又回低著頭繼續抽菸。
她沒有上前去搭訕,重新回到了熱鬧的大廳中。那天直到離開,她都並未再看到鄭崇的身影。
她也只是將這一次當成了偶遇,全世界那麼多人,總會遇到那麼幾個莫名其妙的讓你動心的,她並不是有很強佔有欲的人,自然不會無法自持到念念不忘。
再次見面,她去找遲楠。遲楠正和一群發小喝酒,他走不開身,便讓她上樓去。
那次鄭崇也在,不過這次的他,並不是一副清冷的形象。大概是喝了酒,懶懶散散的窩在沙發裡,嘴角帶了抹淡淡的笑意。
她進去,哥哥便向她介紹鄭崇。在場的都是熟人,有人知道鄭家和遲家的那口頭婚約的,於是便開起了玩笑來。
她有些窘迫,鄭崇卻並未說什麼,微微的笑了笑,還向她舉了舉杯子。
最後是哥哥岔開話題將這事帶了過去,在回家的路上,哥哥鄭重的告訴她,讓她離鄭崇遠一些。說這話的時候,他臉上的神色複雜。卻並沒有說原因。
她也並未多問,因為,她同樣也知道,老人之間的口頭婚約,根本算不上什麼。要是以這事纏上別人,那就是個笑話。
後來呢?後來,在爺爺病重之際,鄭崇來家裡探望。他的探望,並非是看完就走人。而是耐心的陪著爺爺,明明他和爺爺並不熟,但他卻很瞭解爺爺。
每次到家裡都會給爺爺念些爺爺感興趣的書,還會談起棋藝。爺爺說話雖然不利索,但是不難看出他的歡喜以及對鄭崇的喜愛。
她那顆理智的心,在他陪著爺爺的時光中,終於漸漸淪落。鄭崇對她,說不上喜歡,也說不上不喜歡。有時候會陪她下一盤棋,有時候過來也會給她帶一點兒小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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