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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擺脫,遲早早怕他又纏上來。沒有爬起來,往鄭崇相反的一側用力的一滾。
她本來就靠在床邊上,腦子裡剛才只想逃開。壓根就沒有注意。這一滾半邊身子懸空,想抓住點兒東西,卻沒能抓住。整個人就往地板上跌去。
身體落在地板上發出砰的一聲悶響,鈍痛傳來,她悶哼了一聲。過了好半響,直至身上的疼痛退去,她才揉著起了一個大包的後腦勺坐起來。
她跌下床發出那麼大的一聲悶響,床上的人竟然沒有任何的反應。她站起來一看,原來那人竟然保持著揉腿部的動作睡著了。
要是平時,遲早早一定會狠狠的弄他幾下報復一下。可此刻卻一點兒報復的心思也沒有,揉著後腦勺靜靜的在床邊站了一會兒,拉被子替他蓋上,輕輕的出了房間。島帥麗亡。
身上出了汗不太舒服,遲早早像個木偶似的到浴室清洗,又恍恍惚惚的回到了臥室中,蜷縮著身子倒在床上。
嬌嬌這個名字,是常見的。可是,卻從來沒有哪一次聽見像今晚一樣,沉甸甸的,又像是細而利的針似的,直穿心臟。
鄭崇的事情,她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他在十八歲那年悄無聲息的出了國,出國六年,一次也未回過鄭家。後來回來,就成了現在這副樣子。
鄭崇出國那年,鄭家收養的養女鄭嬌嬌心臟病復發過世。這件事,鄭家刻意隱瞞,知道的人並不多。她也是一次偶然之間聽遲楠說起的。
她將兩者聯起來過,但卻並未深想。有些事情,真不如不知道。臥室裡安靜極了,遲早早睜大了眼睛,看著一室的黑暗。
第二天早上,因為要上班,遲早早起得很早。熬了粥就快速的洗漱,正吃著泡麵的時候,鄭崇揉著太陽穴從臥室裡走了出來。
聽到腳步聲,她並未看他,說了聲早,然後低頭繼續吃麵。鄭崇的腳步微微的頓了頓,臉上出現了一抹窘迫,嗯了一聲,快速的去了洗漱去了。
出來的時候,粥已經放到桌子上。遲早早正手忙腳亂的翻著包,不知道在找什麼東西。
聽到腳步聲,頭也不抬的道:“做了粥,吃完之後就丟在哪兒吧,我上班要遲到了,晚上回來再收拾。”
邊說著,她邊飛快的將包背起。她穿了一件暗紅的格子襯衫,黑色的外套。衣領雖然拉得高高的,可抬起頭來的時候,仍然露出了白皙的耳垂邊點點的紅印。
她自己渾然不覺,鄭崇卻很不自在,臉微紅。他捂住嘴,低咳了一聲,道:“等會吧,我也要過去,隨便載你一程。”
聽到這話,遲早早張大了嘴巴。那樣子,就像是看到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一樣。這人突然那麼好心,可不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麼?
她的驚訝只是在瞬間,腦子裡猛的閃過一個念頭,趕緊的擺手道:“不用不用,我自己坐公交車就行了。”
說罷,不等鄭崇說什麼,有些慌張的奪門而出。鄭崇本已經拿了外套,見門砰的一聲摔上,卻鬆了口氣。
遲早早完全可以說得上是落荒而逃,待出了小區,見那人並沒有出來。才拍了拍胸口,舒了口氣。
昨晚上那事,如果他不知道,她可以裝成若無其事。可是,鄭崇突然那麼好心,分明就是還記得!
一個喝醉的人竟然還會記得自己做過些什麼,簡直就是怪胎!遲早早一點兒也不懷疑昨晚上鄭崇是不是真醉。像他那種人,如果不是真的醉了,怎麼會吐出那個名字。
想到這,遲早早的心情又壓抑了起來。吐了口氣,拉了拉身上的包,往公交車站走去。
臨江這邊離雜誌社有些遠,公交車走走停停,差不多要一個小時才到。有時候堵車,甚至要一個多小時。
這段時間雜誌社忙,她又是新人,所以每天都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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