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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裡說出來卻還是一如既往的風清雲淡。
我的手迅速撫上了臉,難怪感覺這幾天這麵皮總是乾燥緊繃,很不自在,我忽然想到了臨行時沈清舞說過的話:“這位是最高明的易容師,也是為了你這段時間行走的方便。”原來最高明的易容也只能維持一段時間。
“沒有更持久的易容術嗎?”我問。
“再鮮活的東西,如果沒有養分供給,要不了多久自然就會乾枯。你臉上這種麵皮是直接從活人臉上剝下來,然後立刻放入特製的藥水中浸泡,所以即使一直戴在臉上持續兩個月之久也可以鮮活如初找不出一絲破綻,這也是最頂級的易容術。”葉出塵淡淡的說。
鮮活的人皮?!我聽得一陣噁心,趕緊伸出手使勁扯著臉上那層皮,可是這層皮就好像長在了我臉上一樣,不但沒有一絲變化反而扯得臉鑽心的疼。
“出塵,你快幫我把這個弄下來。”我著急著叫道。
他輕笑地點點頭。領著我走進裡屋。然後從他房間裡拿出一瓶藥水倒進正在燒水地壺裡。不一會水沸騰了。水蒸汽升起來地時候帶著一股清香飄散得滿屋子都是。他向我招招手。讓我地臉整個浸在蒸汽中。大約過了兩三分鐘。他抬起我地臉。手指輕柔地順著我地下巴開始揭起那層面皮。
當面皮完整地從我臉上剝離下來時。我整個人都輕鬆了。就像在水裡憋得久了。突然浮出水面一樣。臉上地每個細胞都使勁地呼吸著外面新鮮地空氣。
“和我想像中地一樣。”葉出塵淡淡地說。
嗯?我不解地看著輕笑地他。
“你地眼神透露了你地秘密。第一次見你。你眼神裡偶爾閃現地柔軟那是隻有女人才有地。淡泊中帶著憂鬱。又深藏著一種堅強與睿智。這樣地女人絕對不是一般地女人。”他唇角上揚。眼神卻有些迷離。一對綻開地酒窩張顯著他少有地欣喜。
“不是要幫我收向日葵嗎?那就收完再走吧。”他收起迷離地眼神。輕笑地說。隨後又去了他地薔薇園。
也許是他生就了一幅比我還絕美的面容,在揭開我易容麵皮的那一刻,他沒有別人看我時驚豔的神情,還是一如的淡定,只是他眼睛裡那麼明顯的迷離和欣喜卻讓我捉摸不透。出神的看著他俊秀的背影,直到消失在眼前。這個出色的男人到底是個怎樣的人,他完美的不像人,卻神秘的像個謎。
薔薇的花期很短,只有5-6月,儘管葉出塵很精心的呵護,在7月來到時,薔薇已部分開始凋零。看著滿地殘香,我不覺可惜得很,美好的東西總是短暫的,要是能把這種美好永遠留住,那該多好。突然想起以前在書上看到的自制香水的方法,就興沖沖的去找葉出塵商量。聽完後,他唇角綻開的酒窩如梨花般盪漾,輕輕的頷首道:“好啊。”雖然料想他會這麼說,但還是不僅一愣,有時候我真不知道這世上還有沒有他在乎的東西,無論任何事他都可以答應得如此風清雲淡。
我趕緊動員雲兒和小桃收集新鮮花瓣,然後利用這裡最原始的工具開始製作香水。我找來一個大木盆,在底部鋪上厚厚的一層棉布,將整籃花瓣倒在棉布上面,然後往花瓣上倒入清水,直到把花瓣全部浸沒。在陰涼處放置一晚後,第二天我就開始提煉香水。我讓葉出塵買來一小壇純度最高的白酒,然後將木盆裡昨天浸泡花瓣的水全部倒出,只留下棉布上吸收的花香最濃的水。將棉布上的水擰到燒茶的大紫砂壺裡,隨後倒入適量的白酒,再將重新採摘的新鮮花瓣浸泡在壺裡,最後在紫砂壺的壺嘴上接上一段竹管,竹管的下方緊連著一個小瓷瓶,整個連線全部封得嚴嚴實實不留一點空隙。剩下的工作就是給紫砂壺加熱,讓壺裡的水蒸汽順著壺嘴進入管道,在管道內壁凝結成水珠後又順著管道滴入瓷瓶。這種就是使用花瓣製作香水的蒸餾法,但需要反覆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