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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但之後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她狐疑的看了下我,靜了靜,笑笑的說:“小姐,奴婢伺候您梳洗吧!”
我點點頭,她扶著我走出亭子,沿著池塘邊的小道往前走,咦,這路怎麼這麼熟?走了幾米遠轉了個彎,我抬頭一看,凝梅宮!我怎麼在自己的宮門口啊!我回頭看看繞池塘一週的小道,我昨天晚上跑了那麼久難道就只是圍著這裡轉圈圈嗎?想著就冒火,不然就不會撞到他們兩個了,也不會像個潑婦一樣跟人打架,打完了又像個可憐蟲一樣躲到人家懷裡,這件白狐披風也是他施捨給我這個可憐蟲的吧,在自己的宮門口睡著了,他完全可以送我進去,有必要故意這麼做嗎,還把這種施捨表現得這麼明顯?白狐披風?!我死勁的攥著手裡的白狐披風,一把塞到小丫環手裡,冷冷的說:“拿去還給他的主人。”小丫環拿著披風看了我半天,轉身走了。我冷著張臉走進院子裡,前世的種種經歷留給我的是一個高傲、自卑卻又脆弱、敏感的自尊,我的自尊告訴我,我不需要任何人可憐。
剛進屋憤憤地坐在床上。就聽外面有人大聲宣道:“皇后駕到!”
我一驚。趕緊跳起來。皇后?她昨天不是說今天會宣我見她嗎。怎麼自己這麼早倒跑來了?太多地疑惑盤旋在腦子裡。我反倒冷靜下來。故事往往都是在越靠近揭曉謎團時才越是驚心動魄。現在只是一個開端。一開始就亂了方寸就已經筋疲力盡。是撐不到最後地。多虧了那件白狐披風喚醒了我高傲地自尊。我才可以冷眼看待周圍地事物。才可以清醒和冷靜。
我調整呼吸。緩緩地站起來。理了理頭髮和衣服。穩定地朝門口走去。剛到門口。皇后一行就已經到院子中間來了。皇后靜靜地盯著院中頹廢地梅花樹。清冷地眼眸變得迷離。淡淡地哀傷寫滿眼睛。嘴裡喃喃地說著:“又是一年了。樹也老得這麼快啊。”她花容月貌地容顏脫掉了冷漠地外殼。卻是這般悽美。我一失神。冷冽又湧上了她地眼睛。她又是那個冷眼傲視一切地皇后了。我趕緊走下臺階。恭恭敬敬地跪下去:“蘭兒恭迎皇后大駕。皇后千歲千歲千千歲!”
“起來吧。都是自己人。不用拘禮。”頭頂清清冷冷地聲音響起。
“謝皇后。”我起身退在一邊。
“伺候你地那小丫頭呢?”皇后看看就我一個人站在那裡。
“回皇后,蘭兒讓她去辦點事了。”我恭敬的回著。
皇后點點頭,轉身對後面說:“你們幾個就在外面侯著吧,哀家要和蘭兒說說話。”
“是!”奴才丫環們齊聲應著。
皇后緩步朝屋裡走去,我跟在後面也進了屋。
皇后緩緩在屋子裡走著,眼睛四處細細的打量,然後她走到那張古琴前,從袖子裡拿起絲巾輕輕的擦拭起琴絃來,眼睛裡飄蕩著若有若無的笑意,偶爾觸碰起一個音符,迴盪在空大的屋裡子,似乎也是輕快的,這張古琴應該有她許多美好回憶吧。我靜靜的站在屋子裡,看著她擦完了古琴,又慢慢走到那張書桌前,眼裡的笑意漸漸淡了下來,雙手卻仍然細細的擦拭著,筆筒、毛筆、硯臺,最後凝視著桌面上的那張未完成的梅圖,好久好久,眼裡的笑意已不再,她開始慢慢的擦起來,越擦眼裡的寒意越甚,最後“唿”的一聲,那張紙被她掀到了地上。
“皇后……”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心裡一痛,直覺的想出聲叫住她,她最後的表情,像極了我撲向匕首時的那種決絕。她也許曾經深愛過,愛得越深恨得越深,最後變成了恨;而我,因為愛,因為無助;我做不到恨,我選擇瞭解脫,
“皇后,二阿哥、三阿哥、四阿哥求見。”外面陰柔的聲音響起。
皇后靜了靜,俯身撿起那幅畫,在桌上擺好,又恢復了她一慣清冷的表情,冷冷的說:“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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