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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看一眼皇上看她的眼神,卻突然微微沉了臉,面帶慮色,轉頭看向窗外。
“你是煙臺人,煙臺還有一件故事,你知不知道?”皇帝問訴今。
“什麼事?”
“七年的狀元洪鈞,聽說他跟有位紅顏知己,叫做李靄如,是煙臺人?”皇帝不清楚是不是該用名妓這個詞,怕訴今深問。
“知道的,不過都沒見過,聽魏叔說那個李靄如是個名妓,想做正妻,可是洪鈞不肯,她就上吊了。”訴今把知道的一一回答。
皇帝點頭,“我也是這樣聽說的,那個洪鈞文品不錯,怎麼做出這種事。”
“嗯,既然喜歡人家就不能負人家。不過我聽說名妓不是好人,去找名妓的也不是好人。”訴今不知道妓女是幹什麼的,只是聽馥硯說不好,就覺得都不是好人。
“是,你說的是。”皇帝忍著笑,答道。
三人又坐一會兒,出了茶樓,載澄讓陳興送訴今回去。
“你們不回?”訴今奇怪地問。
皇帝面色微微泛紅,還是鎮定地說:“你回去吧,我們有正事要辦。”
訴今想兩人既是朝堂上的人,必是要去做大事,自己也不便跟。轉身上馬車,陳興彎背想讓她踩著上車,平時都是載澄先上,再拉她的,見陳興這樣,她卻不肯踩,自己抓著馬車稜往上爬,載澄見狀,在後面託了她一把。
晚上訴今正跟丫頭們一起吃飯,載澄才回來。
“事情辦好了嗎?”訴今跟他去書房。
“嗯,辦好了。”他敷衍道。
訴今跟著他一路上就聞著淡淡的香氣,想是院裡的哪種自己不知名的花香,誰知進了書房,香氣更加馥郁起來,便皺著鼻子到處嗅,最後在載澄身上嗅到了源頭。“你身上什麼味道?好像是女子的胭脂味。”
載澄故作鎮定道:“什麼胭脂味!你鼻子壞了。”
“你們去哪兒了?”訴今依然追問。
載澄不作聲,半天才又說:“明天他還出來,還去喝茶,你去不去?”
“不去,腿疼。”訴今沒好氣地說,平時載澄都是她問什麼就答什麼的,今天吞吞吐吐她有些看不慣。
說完回屋,挑了燈又讀會兒《集韻》,一夜無話。
第二日傍晚,載澄回府訴今卻在東門等著了。
“雖說腿快好了,你也不能這麼一直站著。”載澄拉著她往院裡走。
“原來你們昨天是去找妓女了,怪不得不告訴我。”訴今一副抓現行的自豪樣,中午吃完飯自己就僱馬車到茶樓外等著,跟他倆去了一條衚衕,問旁人這是哪裡,被四五個大漢鄙夷之後一人告訴了她,看那人的笑訴今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載澄看她還是笑著,暗暗慶幸她不知道妓女是做什麼的。
“你們找妓女幹什麼?”訴今又問。
他心中叫苦,不知怎麼回答,想了半天,剛想說是去找人聊天解悶,訴今卻道:“我知道了,你們賞識杜鈞的文才,便也想學他,找個李靄如,對不對?”
載澄忙點頭,“是,你想的很對。”趁她不看自己之際,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那要是你們找到了,一定要對她好,可不能像洪鈞似的。”訴今看著載澄,真摯地說。
載澄又點頭,“是,你說的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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