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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十分吹捧詩人和作家,說是瘋狂迷戀也不為過。”
王建雲擦了把了淚水,難以置信,“怎麼會?只是寫詩而已……”
“有什麼不可能的?愛好文學的人本身就和普通人不一樣,特純粹。像顧城,他去年甚至和他妻子去激流島隱居,據說要過田園牧歌式的生活,自給自足,你能想得到嗎?你能做得到嗎?”王建月接連反問。
王建雲愣住了,她有些被王建月說服了。
詩人的確和普通人是不一樣的,愛好文學的人和普通人也是不一樣的,這些人特別敏感細膩,不能用常理來揣度。
“建雲啊,如果劉君酌真的是因為喜歡詩歌而和何亭亭在一起,那你是沒機會的了,你還是放棄吧。反正他對你也不好,即使青姨逼迫和你在一起,也不會珍惜你的。”王建月語重心長地勸。
王建雲不住地搖頭,“不,我不會放棄的,我也學著寫詩……啊,我想起來了,我好像聽誰說過,喜歡寫詩寫小說的文人,到最後多數是自殺的……”
她激動起來,“姐,你說我能不能找人引導或者刺激何亭亭,讓她想不開去自殺?像那海明威啦,還有今年在山海關附近臥軌自殺的海子……”
“行了,別亂來。”王建月聽王建雲越說越不像話,不由得斥道,“你呀你,一碰上劉君酌就傻了,他有什麼好的?再說了,他即使什麼都好,對你不好也沒用啊。”
王建雲執拗地說道,“我不管,我就要他,我認準他了。姐你幫我想辦法就行了,別的就別說了。”
劉君酌拿著那些照片,走到垃圾桶附近,就拿出打火機燒掉了。
他作為一個攝影愛好者,對照片的研究絕對不是王建雲可以想象的。這種一眼就看得出是錯位的照片,拿來給他看簡直是在侮辱他的智商和拍攝水平。
燒完了照片,劉君酌慢慢踱步回宿舍。
只是他走著走著,卻忽然很想見何亭亭,便調轉了方向,直奔銀樺齋而行。
何亭亭坐在床對面的檯燈下看書,坐了沒多久,就聽到窗外傳來劉君酌的喊聲。
她放好書,像只快樂的鳥雀一樣,飛奔出去。
羅子怡站起身,走到床邊,探頭出去看黑暗的窗外。
她很喜歡那個男孩子,個子高高的,雙手插在兜裡,正快步走向宿舍門口從他的姿勢和急促的步伐可以看出,他有多急切想見即將出現的女孩子。
晚風吹過來,帶來了絲絲的涼意,羅子怡忽然淚流滿面,或許這一輩子,她都得在背後注視著這兩個人,永遠沒有機會站在他面前。
時間倏忽而過,很快就迎來國慶節。
何亭亭和何玄連要去廈口看何學三人,便提前跟劉君酌說了。劉君酌本來也想跟著去的,但是他家裡打電話來催他回去過國慶,他便提前一天請假,乘飛機北上回京城。
何亭亭和何玄連收拾好東西,剛準備出發時,大哥大就響了起來。
何玄連線了一個電話,臉色慢慢凝重起來。
何亭亭看出不妥,將東西放下來,等何玄連掛了電話,便忙問出了什麼事。
“和詩的潤膚霜被人舉報,說用了會導致臉毀容,我們得去處理這件事。……我們得將潤膚霜重新送去有關部門檢測,在檢測結果出來之前,所有產品必須馬上下架。對於已經購買產品的消費者,得酌情安撫。”
何玄連緩緩說道,臉色很不好看。
何亭亭聽了,臉色也凝重起來,“怎麼會這樣?很多人舉報投訴嗎?”如果是一兩個人,絕對不會走到這麼嚴重的程度的。
“聽說只是幾個人,不過其中一個人比較有地位……”何玄連沉著臉說道,“我傾向於有人暗地裡搞鬼。”
和詩的產品做了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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