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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個小空中樓閣,富於變化而且具有特色。”
“聽起來很好,幹嘛不做?”
“這麼做要把現有的格局全部拆掉,改變太大,我須要徵求屋主的同意。”
“哎,不必多此一舉。他交代過,你認為怎麼好就放手去做,用不著問了。”
“可是要居住的人不是我呀!易風,你和屋主很熟嗎?他怎麼會對自己的房子沒有一點意見呢?”
“這跟熟不熟有什麼關係?他欣賞你,信任你,你哪來那麼多顧忌。啊,對了,我有沒有告訴你?舊傢俱他統統不要了,要全部換新,所以你一併處理就好。”
“什麼?傢俱要我……”
“全權作主。傢俱、地毯等等,這筆費用不計在設計費內,他會另外如數支付。”
“易風,這個屋主到底是誰?”
“我有客人來了,改天再說。”
不論屋主是何人,嘉茹儘管滿腹疑惑,主人的全然交託,的確讓她有更大更多的發揮餘地。
易風最近在忙些什麼?她好些日子沒露面了,嘉茹打電話去,她總是三言兩語說完就結束通話。不過她忙雖忙,還是自告奮勇地在嘉茹須要到現場親自監工時,幫忙把祖安帶去藝廊,好讓她如期在屋主回來前完工。
指示著工人何處該敲掉、拆掉,何處該保留,嘉茹不時地在屋裡樓上樓下走來走去。她的襯衫和牛仔褲上都是灰塵,可是她沒留意,也不在乎。自動工那天起,她的情緒便處在亢奮狀態,恨不能三天之內就完成一切。它將是她一生理想的結晶。
“淩小姐!”樓上一名工人大聲叫她。“你上來看一下好不好?”
嘉茹越過堆積在地上的水泥塊和土塊,走上樓,來到正在拆除壁櫥的一個房間,這裡曾經是她母親的臥室。嘉茹還記得以前每次走進來,襄面瀰漫著的酒味、煙味和藥味。那些藥她母親其實都沒吃。她死後,嘉茹進來收拾她的東西,在枕頭裡發現一包包發黴、變味的藥,她母親卻枕著它睡了好幾個月。
“什麼事?”她問。
工人遞給她一個生鏽的小鐵盒。
“這是什麼?”
“不知道。在夾層看到的。”
“哦。”壁櫥有夾層?她倒不曉得。“謝謝你。”
晚上洗過澡,祖安睡了,嘉茹坐在自己床上,邊用乾毛巾擦頭髮,邊看著放在她床頭几上的鐵盒。它上面有一把小小的鎖。她不確定該不該開啟它?它也許是屋主的,也許是……她母親的?
如果是她母親的遺物,藏在夾層裹做什麼?想必是些她母親不願被人看見的東西。會是什麼呢?嘉茹很肯定她母親沒有什塵珍貴值錢的首飾。
若是屋主忘了拿走的,便很有可能是些重要值錢的東西。不過重要到要如此藏放,不應該會忘記才對。而且看盒子鏽得這麼厲害,應該已經放在夾層裡很久了。
她把毛巾掛回浴室,梳理一下半乾的頭髮,倒了杯水,又回來坐下看它。
她無意窺人隱私,但若這鐵盒屬於她母親,她便有權利開啟它,不是嗎?
嘉茹再度離開臥室,回來時手上拿了支起子和小釘錘。她決定開啟看看,只要裡面不是和她母親有關的東西,她可以再把它收好,等屋主回來再交還。
她先用起子試著旋開鎖釦上的螺絲,不料她只輕輕用力,鎖便掉了下來。嘉茹拍拍床單上的鏽屑,手伸出去,猶豫地頓了一下。 。
最後她還是揭開了盒蓋。裡面是一迭信件,信封上也有些鏽漬,而且都發黃了。她拿起最上面一封,好奇也納悶什麼樣的信值得如此小心的藏起來。
當地翻過來看到信封正面,一口呼吸不禁屏在喉間。收件人是“邵嘉茹”。她自己。
嘉茹看向盒內其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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