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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
冬月還來不及反應,那個手長腳長的裴冷築就不見了人影,教冬月就算想反對也沒有機會,只能有氣沒處發的啼啼咒罵著。
她的話還在喉頭,就又聽到有人推門而入的聲音,想必是裴冷築總算明自他這樣做是不對的,看來他倒也不是個不講理的人。
“你”
冬月的話在看到來人的時候打住了,她有些疑惑的看著那個笑盈盈的入門的人,下意識又把她臉上的疤用髮絲掩住,然後冷冷的打量著這個陌生的男人。
“你是誰?”冬月的聲音是充滿防衛的。
“你不認得我了?”那個人的口氣有些兒失望,但旋即搖了搖頭。“這也難怪,都這麼久了,上次我看到你的時候,你還是個七、八歲大的娃兒,現在都這麼大了。”
他的話引起了冬月的注意,讓她忍不住的多看了那個男人兩眼,她該認得這個人嗎?
他身看一襲白衣,神情在溫和中又有幾分的睿智,雖然比不上裴冷築那罕見的俊美,倒也是一翩翩佳公子,還有他那略微上揚的輕笑……
‘守謙哥!“她不覺驚呼,這怎麼可能!
“你果然是小音兒,我一直以為你…”白守謙的話突然斷掉,神情中也有幾分的尷尬,似是想起這不是一個很好的話題。
“秋羽音是死了,現在在你面前的人是孟冬月。”各月冷冷的說。對她來說,狄羽音是她不願再想起的過去。
“小音兒……”白守謙有些無奈,她明明就是秋羽音。
“我說過我叫孟冬月!”冬月堅持的說,口氣一點轉圓的餘地也沒有。
“好吧!冬月。”最後白守謙也只能屈服。
由她固執的雙眸,白守謙倏地明白,她已不再是那個當年天真的跟在他身後的小女孩了,她現在是個女人,一個滿心只想仇恨的女人。
“你是李傑?”冬月驀地想起白守謙就是上次拿著無射瑜給裴冷築的那個御史大人,整個人一下子繃了起來,一雙眼也轉為防備。
“別這樣看著我,小音……冬月,我這次明著是捉拿玉笛子,可是最主要的還是找出當年疑案的兇手,我知道玉笛子一定和狄家有關,只是沒想到玉笛子就是你罷了。這些年你一定吃了不少苦,你放心,守謙哥一定會讓那些人繩之以法的。”白守謙保證的說。
“法?大唐的律法只用來保護壞人、限制好人的。”冬月冷哼了一聲,-臉的鄙夷。“如果大唐有法,我爹孃還有族人怎麼會死得如此不明不白?如果大唐有法,那些賊人為何至今仍逍遙法外?”
自古至今,哪一朝代的法是有用的?法是好是壞,不就全憑執法之人方寸之間?可笑如此之法,卻要人們以之為準則,這該說是人類可欺還是天真呢?
“冬月!”
白守謙一點也不怪冬月如此偏激,事實上,他雖然肯定狄家的事一定和楊玉仙、公孫昕脫不了關係,可是礙於一點證據也沒有,而公孫昕又是國舅的身份,他也是無可奈何,也難怪冬月要感嘆這世間無法了。
“這天下除了自己,沒什麼人是可以依靠的。”冬月幽幽的說。她自己的仇恨還是由她向那些人要回來。
“不一定,至少裴冷築就一定能幫得上你,就連大唐天子也要敬冷竹島三分。”白守謙挑起一邊的眉頭。“而且就算沒有冷竹島做後盾,這個裴冷築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經過這些天他和這個男人相處後,他愈來愈覺得裴冷築不是個簡單的人物,也愈來愈能體會李隆基對冷竹島又愛又恨的情結,這冷竹島果真是臥虎藏龍、人才輩出,沒有一個人可以小覷。
“他?”
冬月皺起了眉頭,這裴冷築不就是名商賈,但聽白守謙的語氣似乎不只如此?她承認她是一直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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