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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句話,花弄月腦子直接懵了,原來剛剛是誤會沈月新了,還對她大吼大叫,真是不該。但是她為什麼會說出什麼把自己讓給沈寒秋的傻話,難道感情這東西是可以輕易割捨的嗎,是想依便依、想離便離的嗎?無論沈月新是如何打我罵我,我都不在乎,說明她的心裡面還有我的存在;我最害怕的就是她說這樣的話,說什麼把我讓給別人,殊不知這要比用一千把刀子割我的心還要疼。
花弄月聽到這個話,就像是一片片的血液灌輸到腦子中,想要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休息休息,便一下子衝出了房間。
沈寒秋站了起來,看了看自己纏上繃帶的左手,笑了笑:“姐姐,經過這一劫,你倒要看看你們如何還能走到一起。”
花弄月被那句話搞得昏昏沉沉的,完全不知所措,原來真正心疼的感覺是這樣的。走到了亭子旁邊,只看見沈月新在自己的眼前,有千言萬語想要對她說,但是不知道從哪句開始說。
沈月新何嘗不是,想要聽他說依然愛她,無法離開。但是這一切純潔的愛情都已經被外界破壞變得不堪,沈月新想要離開,暫時間不想看到他,因為看到他便難以抑制自己的決定。
“話都懶得說一句嗎?我們怎麼會變成這樣,當初不是你一句我一句喋喋不休嗎,怎麼變得相對無言?”見沈月新這樣,花弄月即便是渾身無力,難以支撐也要問個清楚。
聽到這個話,沈月新不禁想起從前兩人的爭吵,那時候多好,沒有多想別的,而現在卻再也見不到了。“我現在才發現我們根本不合適,我心胸那麼狹窄,想要時時刻刻限制著你,但是你是天上的青鳥,怎可能被鳥籠束縛?”
“這麼說來那一切都是你說的了?”花弄月聽到這個話無異於像是心被針扎一樣,要多痛有多痛,比受多大的傷都要痛。“說什麼要把我讓給沈寒秋,你怎麼可以說出這樣的話?”說著,就連花弄月的眼睛都開始模糊。
沈月新不停地嗅著鼻子,眼淚便像噴泉一樣地湧出:“對不起,對不起。”這個哭得好難看,但是要堅強,不能哭給他看,便想要離開。
“不許走,你不說清楚不許走,”花弄月不知為何變得霸道,緊緊抓住她的手,但是在愛情面前這樣的霸道過分嗎?
沈月新使勁甩開了他的手,儘量不讓自己哭出來對他說:“我沒有辦法,是我硬把我們兩個世界的拉到一塊,在一起才發現根本不合適。寒秋他那麼地愛你,如果沒有你她不知會多傷心,會傷心到死。她從小到大什麼事都讓著我這個姐姐,我怎麼可以這麼自私,現在還要她讓著呢?”
“可是你考慮她,你考慮到我嗎?那你算什麼,我又算什麼,我們的過去算什麼,我們拜的天地又算是什麼?”花弄月說話歇斯底里,這個時候即便是再安靜的動物都會爆發,花弄月的爆發真是不可收拾,“感情是能夠割捨的嗎,是讓給她就能讓她得到真愛的嗎,說什麼把我讓給寒秋,那你把我們過去的所有,把我們一起經歷的都割給她呀,你可以嗎?你這不是在割愛,你是用刀子一點一點割著我的心,要比什麼都要疼。”
心如刀割,我的心何嘗不像被刀割,但是除了這樣我能怎麼樣,我已經害怕了你的所有事,害怕你的身邊再出現別的女人,害怕你再一次離我而去,那我會多害怕啊。再說寒秋,我們怎麼可以聯手傷她,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啊,她是那麼脆弱,從小無母、父親還不疼惜,怎麼受得了這樣的傷。“我們只當過去是夢一場,最美好的回憶好嗎?”
“回憶,呵呵,”花弄月傻笑了起來,從胸口掏出了那東西,“難道這也是回憶嗎:一隻青鳥伏枝,一隻青鳥想飛,但是他們最大的願意便是想依在一起,不離不棄。我們一生下來就註定要在一起,難道你要為了那所謂的割愛、說真的是可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