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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蔡院士誤會了呀!
柏善文趕忙解釋道:“不是我不讓楊銳去的,是楊銳主動提出,不想去人民大會堂觀禮,擔心彩排浪費時間。”
蔡院士依舊不善的瞪了柏善文一眼,問:“你沒逼他吧?”
“我怎麼敢。”柏善文嚇了一跳。
“不敢就好。”蔡院士這才露出滿意的神情,頷道:“我安排你做楊銳的輔導員,就是要你不敢。恩……楊銳是年輕人,年輕人年輕氣盛,自由奔放,又年少成名,自持聰明,就容易得罪人,你呢,老成一點,多讓著點,受委屈不怕,受委屈來找我,不要自己處理,知道嗎?”
“知道——知道。”柏善文是噴湧不盡的老淚,暗道:我是長相老成,不是真的老成。我是輔導員,楊銳是學生,學校又不是小孩過家家,什麼叫多讓著點……算了,輔導員就輔導吧,我等楊銳畢業。
“楊銳其實也是很懂事的,別看年紀輕,做事很靠譜。他昨天下午來給我看了他的實驗室計劃,還有實驗室成果,我覺得非常不錯。”蔡院士自然而然的說起原因,道:“我看他最近要忙起來了,國際熱點不是那麼好抓的,不過,楊銳有贏過理查德實驗室的經歷,我覺得給他提供更好的條件,還是有機會的,我準備給他添幾臺儀器,雖然有點舊了,也能頂事,小柏,你這邊可不能給我拖後腿,學生工作一定要抓緊了,不能出錯!”
蔡院士看到的計劃是離子通道實驗室的計劃,成果則是華銳實驗室公開表的幾篇Jbsp; ; ;柏善文唯唯諾諾,知道蔡院士說的抓緊又是放鬆又是抓緊,全看結果,心裡有種嗶了狗的衝動,又強行壓了下來。
做輔導員的就是這樣,放任自流四年也是過,認真工作四年也是過,最要緊的就是滿足領導的要求。
蔡院士並不放心,再多囑咐了兩句。
楊銳的水平在目前的生物系裡不能說是頂尖,但也算得上一流了。如果是學校老師做到這一步的話,做院系主任的就要忙著幫他解決各種生活問題——國內的科研界雖然窮,但在國內現下的環境裡,保證一流科研工作者的生活還是沒問題的,有時候,國內的研究員過的還比國外好。
當然,在8o年代的社會氣氛裡,科研人員要富裕是不可能的,能達到富足就很不錯了,但比國外好的是政治待遇高,國外的研究員可能請不起律師,國內的研究員甚至能解決家屬的工作,甚至讓組織給解決物件問題等等。
蔡院士也習慣了給幫學者們解決各種生活問題,北大的學者中不乏留學自國外,或者乾脆就是從國外回來的,要將這些人留下來,給不起錢,自然要想方設法的給予補償。
楊銳的情況特殊,蔡院士還是儘量用常規方式解決問題。
他只當楊銳是在玩寡聚核苷酸,又在離子通道實驗室弄基因測序和蛋白質相互作用——楊銳成立的第三個克隆組太遙遠,根本不會寫在計劃書和專案書裡。
當然,擴大後的離子通道實驗室的規模也擴充套件了,楊銳作為專案負責人,設計出漂亮的專案進度並不困難,可行性也相當不錯。事實上,有兩條小牛加許正平這頭老黃牛,再加上楊銳確定專案和方向,離子通道實驗室完全可以順利的展下去。
蔡院士目前看到的計劃書和進度書,正是楊銳的強項,因此被蔡院士大加讚賞。
華銳實驗室的論文也加強了他的感受,讓蔡院士再次提高了對楊銳的重視。
柏善文不理解過程,但聽的明白意思,他現在知道,人家楊銳的確沒有告狀的意思,人家是向蔡院長報告工作。
“我知道了,回去以後,我一定想辦法減輕楊銳同學的負擔。”柏善文已經恨不得賭咒誓了。
蔡院士這才滿意的點頭,徑自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