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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有些駭然,他沒想到下午還被小孔鯉在裡面翻跟斗的岑鼎中原來還燉過鮑叔牙,魔神派果然一代比一代瘋狂。
“誰要是敢欺辱家兄,敢窺視我兄長所守護的魯國,我展雄就讓他不得好死,齊桓公又怎麼了?不一樣被我略施小計就餓死家中,六十七日不得收屍。”
“楚莊王又怎麼樣?他再雄才大略,我帶幾千人在他國中拖他後腿,他就算打敗大晉也就止步於黃河了。”
盜蹠在說到楚莊王時眼神往杜營身上瞟了一眼,估計是想起杜營的假冒身份。
杜營摸了摸鼻子,為管仲悲哀,被盜蹠記仇的感覺肯定很難受,還一記就是百餘年。
“老君兄既然如此看顧孔丘,我展雄也就放心了,可以無牽無掛的去齊國再會管仲,只是有一事相求於老君兄。”盜蹠說彎腰拱手一拜。
兩人見面以來,杜營第一次看見盜蹠施禮,不敢讓他施全了,連忙上前扶住。
“展兄請說,在下力所能及,絕不推辭。”杜營很光棍,不想做的事絕對是力所不能及。
盜蹠從懷裡掏出一隻拳頭大木盒,雙手齊伸獻於杜營面前。
“這是家兄以神通強行打入展某體內的半塊道心,還請老君兄代為保管,他日孔丘證道之時以之為助力,可以省卻十年苦功,此時其根基尚淺,給他只會徒亂心神,展某願寄存於老君兄那裡,日後助孔丘一臂之力。”盜蹠的語氣中有種交代後事的感覺。
杜營默然接過那隻木盒,開啟上面的扣鎖,半顆不停跳動著的白色心臟出現在杜營眼中。
“展禽兄,好久不見了。”
………【第四十二章 孔丘之心】………
盜蹠走了,沒有和孔丘告別,抱著和管仲同歸於盡的信念去齊國了。
失去了柳下惠的道心,盜蹠的魔功已然飆升至巔峰狀態,但是他的生命也屈指可數了。
魔神派歷代傳人從來沒有得善終的,盜蹠這個活的最久的魔神派傳人也不例外。
以戰而終,是為兵主。
在盜蹠卸下對魯國和柳下惠最後的牽掛之後,魔功陡然爆發,把杜營都壓制的動彈不得。
盜蹠沒有變成魔神之體,但是氣勢卻比先前的他可怕十倍都不止。
看著盜蹠在山路上縱越而去,杜營感慨萬分。
除非管仲坐船躲到海外去,不然必定會死在盜蹠手裡,現在的盜蹠並不比蚩尤刑天弱上半分。
應該說現在的盜蹠可能超越了蚩尤刑天,因為曾經擁有半顆道心的緣故,他沒有被滔天魔念迷失了神智,比起那兩位更冷靜,更陰險。
杜營隨手把木盒塞進袖筒裡,不禁感覺有些怪怪的。
在他眼裡原本是三派傳人中最渣的柳下惠居然還有不為人知牛逼的一面。
或許是第一印象的原因,杜營一直把柳下惠這個被他敲竹竿致死的迂腐君子當做無用無能的代表,並且他失敗的一生也證明了杜營的判斷。
對於柳下惠的死杜營還是心懷歉意,但是歉意歸歉意,他並不是很看得起柳下惠這個人,認為他一輩子做的唯一一件成功的事就是拿命換了孔丘這個徒弟,其它的事不值一提,比起管仲九合諸侯的輝煌業績來說天差地遠,就算是盜蹠,統帥數千強盜縱橫楚國百餘年,使得一代雄主楚莊王也拿他無可奈何,抱憾而死,也不失為一代人傑。
不是盜蹠說,杜營還真不知道其中還有如此曲折的變故,仔細想來,柳下惠實在是敗在變幻莫測的命運上,非戰之罪。
回到孔家,孔丘看見杜營一個人回來,不禁有點奇怪。
“先生,那位雄展先生怎麼沒與先生一同回來?”孔丘問道。
盜蹠化名為雄展,對孔丘聲稱自己是柳下惠舊友,來看望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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