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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問你話,何必嚇成這樣?還不起來。”
“是,公主。”霜兒趕忙起身。
一旁的月環有些摸不著頭緒,來回的望著公主與霜兒。
鳳翎在心底喟嘆一聲。“都出去吧!我想靜一靜。”
“是。”霜兒向月環使個眼色,兩人快速的收拾桌上的針線。
鳳翎沉默的將視線移回園中。
霜兒拿著針線活兒欠身行禮。“奴婢告退。”
鳳翎又忽地開口,“順道叫瞿溟來見我。”
“是。”霜兒應聲,心裡頭則納悶著公主見瞿統領何事?
而這時的桑婆正喜孜孜的去找索冀禮,問了下人之後,便往南院而去。
她心想著,歷朝公主下嫁,皇上通常都會賜個宅子,不與駙馬同住,若是兩人想見面,還得透過她們這些個由皇上派指的“老姑娘”居中安排。
雖說這“老姑娘”的稱號不好聽,可又有什麼法子呢?她們這些個年紀較大的宮女,有這種出路就算是不錯的了。
雖說沒啥權力,可掌握著公主與駙馬的房中之事,“銀子”自然是少不了。
只是,她伺候的鳳翎公主,冷硬的性子在宮裡可是出了名的,她要在公主身上得到好處是不可能的,惟一的希望便只剩駙馬爺了。
可誰曉得這婚才剛結,公主同駙馬就鬧僵了,駙馬對公主不聞不問,這樣下去怎麼得了?這樣一來,她不是兩邊都落了空嗎?
才跨進南院,她就聽見樂聲與家妓們的嬌笑聲,看來,這位將軍還頗懂得享受的。
“有事嗎?”原在南院門修枝採花的司欄立即迎上,手臂上提著竹籃,裡面裝著各式花朵。
“我家公主要見駙馬爺。”桑婆的態度有些倨傲。
“奴婢這就去通知將軍。”司欄連忙應聲,公主位高權重,他們這些做下人的是絕不敢冒犯或怠慢的。
桑婆站在庭園中,等著她去通報,一個人無聊地張望四周。這南院說來不算小,閣樓亭臺一個不缺,假山流水曲橋池塘也樣樣俱全,沒想到將軍會以這麼大個宅子養這些家妓、樂女,真是挺奢華的。
她探頭探腦地由未關的門邊望去,發現將軍正擁著女人說笑取樂,那女人膩在將軍的身上,同他咬耳朵,不知說些什麼惹得將軍大笑。她哼地一聲,暗罵:真是不知羞!
前些日子才死了個人,他們毫不顧忌的這樣玩樂,還有沒有羞恥心啊?
過了一會兒,司欄自屋裡走出來,表情有些忐忑不安。
“將軍……將軍說他正忙著,待會兒再……再過去。”
“喲——這是什麼話?”桑婆扯開嗓子。“什麼叫等會兒再過去?公主可不是一般人,哪容得了將軍這樣推三阻四的?”說著,就要越過司欄自個兒進去見將軍。
“您別——”司欄連忙攔住她,卻被桑婆一把推開,司欄手上的花籃落下,灑了一地的落花。
桑婆氣沖沖地走上廊廡,跨過門檻入內。
“將軍,公主要您過去。”桑婆直言,一臉的不悅。
原本彈琴的淺微立刻停下了手,其他樂妓們也全停下了動作。
索冀禮攬著姍璃的腰,抬眼瞄了桑婆一眼,不耐地道:“誰準你這樣闖進來的?”
“當然是公主。”桑婆理直氣壯地說:“將軍在這兒玩笑作樂,將公主置於何地?”
索冀禮一聽,不由得冒火。“是誰將誰置於何地?”現在連個老婆子都能來向他興師問罪了嗎?
坐在索冀禮腿上的姍璃嗲聲道:“將軍何必跟這個老嬤子生這麼大的氣呢?趕她出去便是。”她年約十六,瓜子臉、下巴尖削、丹鳳眼。
“什麼老嬤子?你這娼妓說話放尊重點。”桑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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