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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幹掉他。
這小子把玩著手槍,激動地渾身顫抖,“槍,我他媽的太愛這東西了,酷斃了,操…”
“你他媽的小心走火。”我一腳踢在他屁股上說,“嘿嘿,放心吧老大!”阿飛把槍往兜裡一塞,有模有樣的對四人說:“你們幾個,跟老子走!誰他媽的要是敢動壞心眼兒,老子就賞他兩粒花生米兒…”
對於這小子我表示很無奈,不去管他,我直接開著車,和白鸞去了交河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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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蠍子
交河區的葬禮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我放慢了車速從遊行的儀仗隊邊經過,並沒有下車打招呼,雖然知道四聯會今天不一定會出現,但我還是讓暴春帶著一票精銳小弟在殯儀館對面的旅社裡貓著,凡事都要留著一手嘛!
走進旅館的某個房間,裡面滿是菸酒和花生米摻雜的異味,暴春正赤著上身和幾個小頭目級的人打牌,窗戶邊兩個機靈的小弟則盯著樓下的動靜,一旦有異常情況就立即彙報。
“夜哥,你來啦!”
“夜哥!”
“老大!”
一票小弟跟我打招呼,我笑著點了點頭,坐到暴春身邊,說:“手氣怎麼樣?”
暴春悶悶不樂地說:“操他媽的,半天輸了三萬三,日了狗了。”難怪幾個頭目滿臉紅光。我乾笑兩聲說:“唉,輸點錢沒事,就是別耽誤正事!”
暴春把手裡的牌一攤,說:“夜哥,你說咱在這守著,能守出個啥鳥?四聯會那幫子人才不敢這個時候來打這裡呢!看看樓下多少憋著火的混混,今天來多少四聯會的人還不是有來無回!”
“呦,讓你小子清閒著在這打牌,你還不滿意了?”我笑著說,“夜哥,天命哥都去收地盤了,你怎麼不派我去呢!我很能打的!”暴春不滿地說,“搶地盤又不是光靠能打就可以的!”我沒好氣地說,拍了拍暴春坐在屁股底下的砍刀。
“你們幾個趕緊滾蛋,我跟夜哥有話要說!”暴春把幾個小頭目攆出了房間,“春哥,記得給錢啊,你欠我八千八呢!”一個小頭目不情願地說。“知道了知道了,趕緊滾!媽的!”
“夜哥,是不是有啥事啊!”暴春說,我拿起桌子上的一根香菸,點燃,眯著眼睛說:“剛才楊天命給我打電話說,安平路剛佔的兩間酒吧被人搶了,好幾個弟兄都受傷了,還被扣在那了,楊天命還在三橋接收地盤,他可沒空管幾個小弟的死活。”
“我操,什麼人這麼大膽!”暴春瞪圓了眼睛,像是在質問我一樣。
“是王凱的人,怎麼樣,敢不敢幹了他?”我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問,暴春一拍大腿:“媽的,有啥不敢的,我現在就叫上弟兄幹了他!”
暴春剛要站起來,我一把按住了他,“你的兄弟還要在這守著,你跟我去!”
“什。。什麼”暴春一愣,似乎沒聽清我說的話,哆嗦了一下嘴角:“就我們三個人?”
“放心,我和白鸞不會讓你有生命危險的!怎麼,你不敢?”
“我敢,怎麼不敢的,咱們現在就走。”暴春嚥了嚥唾沫,十分心虛地說。
開著小車來到了安平路一間名曰“熱浪”的酒吧,這個時候酒吧還沒有營業,捲簾門半開著,裡面隱隱約約傳來吵鬧聲,應該就是王凱的小弟。
車裡暴春像即將出嫁的小姑娘一樣,叮囑我:“夜哥,我去啦,如果我十分鐘沒出來,你一定要進去救我……”我吧唧吧唧嘴巴說:“放心吧,你老大我不會讓你去送死的!”
“嗯,那我去了。”暴春從座墊底下抽出砍刀,下了車。
我把頭伸出車窗外說:“喂,你拿著刀進去,這是擺明了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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