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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似的,邢朵就要用嘴巴去咬周晟炎,可惜人家周晟炎早有防備,只向後一靠,就輕而易舉地躲開了邢朵的牙尖嘴利。
邢朵氣鬱:“讓我咬一下”
周晟炎臉上的笑容面具有點垮,倏地他噴笑道:“還真是死性不改。”說著就放開邢朵手腳,可鉗制依舊在,只不過現在換成是他用他的身體整個把邢朵包住。
邢朵驚訝地嘴巴都跟斷了線的木偶一樣,磕磕巴巴的:“你你……週週週週晟炎”他竟然抱了她,抱了也就抱了,敵人之間確實也是可以抱的,可他抱就抱吧,為啥子動作要那麼的……輕柔……而且……他還是裸體的說
嗚嗚嗚……某的名譽呀某的貞潔呀某的牌坊呀某的貞潔牌坊呀某的……某人被牌坊砸死鳥
卷三 美男們,表怕嘛~~ 第一百二十五章遺傳學
第一百二十五章遺傳學
直過了許久,周晟炎才放開邢朵,他的臉上已看不出剛剛他噴笑時的忍俊不禁,取而代之的仍然是他臉上的笑容面具。
他說:“時間不早了,快回去吧。”順帶著把邢朵弄亂的衣襟撫平,連同邢朵頭上的蓬鬆的髮絲也被他梳順。
不知為何,邢朵竟會點點頭,而且還附帶了一個特別順從的“好”,接著就下了床一路走走走,最後爬出了那扇敞開的窗。
站在月色下的邢朵,好長一段時間也沒能反應過來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當她反應過來發生什麼時,一聲大吼響徹雲霄:
“NND,我竟然會聽了他的命令”而且還是特乖順不帶一絲不情不願的,這、這……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想不清,或者說,根本就無從可想。邢朵的思緒有些混亂,站在月色下許久才又邁開步子,只是腦中想得多,自然就沒有空閒去注意周身的環境。當她再次停下時,邢朵愣住了,不是因為迷失方向而愣住,而是因為……
月色下,皎潔的月光本就會讓許多事物放射出銀質一般的光芒,可面前的景物,竟比月色烘托出的皎潔還要明亮幾分。寧謐的氛圍下,一座宮殿高聳在邢朵身前,軒攻殿宇眾多,這殿高聳不高聳自然也無從評論,可在眾多殿宇當中,名字這麼俗氣的實屬沒有,看好了,不是少有而是根本沒有,能襯得上這麼俗氣的名字的,也就只有邢朵了。
銀光爆射的四枚大字在月下甚至超越了月的光華,不由讓看著的邢朵有些呆。如果她記得不錯,這處殿宇已在多年前的一場火災裡化作一堆無用的磚頭瓦礫,可現在……殿,是一樣的殿,即使是上面的漆色,也同當初一模一樣,匾額,亦是同等材質同等顏色的匾額,就算上面攻受大殿四字,也用了最簡略的筆畫書寫,從外面看,邢朵甚至找不出一絲一毫的差別來。
“邢夫人很喜歡這殿。”好好的問句硬生生被他說的一平無起,邢朵不回頭也知道這個聲音屬於誰,可,無論你是誰,也不帶這麼嚇人的是不是
邢朵檢查了一下臉上的面紗然後才幽幽轉頭,就見一身著黑袍的陰森森鬼影子立在她身後一米遠的地方,距離不近,可也不遠,被他眼底的血紅所驚煞,邢朵連連後退好幾步也沒收住腳,還是脊背碰到了攻受大殿的殿柱,才被迫收住後倒的趨勢。
剛張了口,邢朵就想起蕭正泰曾在宮宴上說自己身染重病不能說話,因此張著口半天也沒吐出一個字,末了只好訕訕閉了回來,忽而想起周晟啟看不到自己的窘態,臉上的那抹訕訕才稍有迴轉。
周晟啟只站在原處一動不動,即使看到邢朵將要倒地的剎那,也沒有絲毫憐憫和救助,這等冷漠的態度微微讓邢朵感到些不悅,可也明白自己此時的身份,只用眼神狠颳了他兩次。
突然,周晟啟開口,他說:“我是皇帝。”
邢朵摸摸頭,不明白周晟啟在說什麼,可無奈不能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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