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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志才聽了之後,沉思了許久,才悠悠地說道:“夫人,你也是如此看他的。夫人,假如有一日,為夫不再,你可以帶著飛兒去找他。他定然能保護你們母子的周全的。”
“志才,你……”張潤的淚水不由漫過了眼眶,哽咽地說道。志才,你是在交待後事嗎?
“夫人,為夫對不起你,對不起飛飛。”戲志才好半天才說出這樣的話來。
“夫君,妾身許久沒聽夫君彈奏《清風吟》了。夫君可否給妾身彈奏一曲。”
“夫人想聽的話,為夫便彈奏給夫人聽。”
張潤揮手招來丫鬟說道:“將祭酒的琴拿來。”
清風拂過,琴曲如同這清風一般在這寧靜的夜裡流動,琴曲清雅,星空璀璨,十分的動人。
彈琴之人,和煮茶之人,在琴聲當中相視一笑,恍如當日在陳留破屋。
張潤看在戲志才,臉上露出了微笑,心中卻早已下了決定。志才,今生今世,無論你去哪裡,我都會跟隨你而去,我們曾經說過,今生今世,不離不棄。至於飛飛,我只能將他託付給三叔了。
話分兩頭。
卻說曹操和荀告別了戲志才,兩個人離開了軍師府。由於兩個人都是微服出來的,並未帶著下人。而軍師府離太守府,不過是百丈路程。因此這兩個人便徒步而行。
一路無語,兩個人先到了太守府。
“主公,告辭了!”荀躬身便想告退,卻被曹操抓住了手。
“文若,操想與先生聊聊。今日被林言心說得操有些心亂。”曹操忍不住說道。他從未如此心亂過,第一次被人說道如此心亂。
荀苦笑地望向曹操說道:“主公,其實也是心亂如麻。”
“文若,你也心亂如麻?”曹操有些不可思議地看向荀說道。看來林言心的話,不只是讓自己一個人心煩,還讓自己的謀士心煩,不知道這個林言心到底是什麼人。曹操拍了拍荀的肩膀說道:“文若,我們通宵而談如何?”
“主公有此雅興,自當奉陪。”荀當下笑著說道。
曹操與荀進府後,曹操便命人到後院去設茶宴。
兩個人,坐在後院的亭子裡,品茶而談。其下左右無他人,曹操對文若說道:“文若,此間無他人,你我還是表字相稱吧!我記得在洛陽的時候,我們可沒現在這樣生疏。”
“主公,這君臣禮節豈可廢棄。”荀心中暖暖地說道。
曹操聽到“君臣”二字,當下不由暗喜。他當下說道:“操不過是一郡太守。況且,文若你也曾做過守宮令,你我何必如此拘泥於世俗呢?這一點,你就比不上志才了。”
荀聽了曹操這個算不上是批評的批評,當下笑了,他拿起茶杯慢慢地品起了茶來。淡淡的茶香,在嘴邊花開,一股誘人的茉莉花的香味。他驚訝地說道:“主公,這茶……這是何茶?品茶無數,卻從未喝過如此好茶,這茶入口甘甜,過齒留香……這淡淡的茉莉香味更是沁人心扉。”
“這茶是林言心送給志才的,被我打秋風拿了半罐來喝。”曹操笑著說道。他也覺得這茶葉難得,因此自己也不怎麼捨得喝。
荀當下忍不住說道:“沒想到這林言心還是一個愛茶之人。”
曹操當下嘆氣說道:“我更愛其才。可惜此人,實在收心。”
“主公,林言心雖然看似冒失,躲在房梁窺聽,我看他是早有預謀。”荀吹涼手中的熱茶,輕輕地嚐了一口說道,“他只怕早就想到了,主公會想以殺人立威,才會在最關鍵時刻現身出現。說了那一大通的道理。”
曹操吃驚地看向荀說道:“你說是他早就知道操會殺人立威?”
“也唯有這樣,他才會學那樑上君子窺聽一二了。主公,倘若他不是想阻止主公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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