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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竹不敢。”繼而又拉過靜王的手,撫摸自己平坦的小腹,眉眼溫良,卻有些嬌羞,不敢抬頭望他。
“青竹,你”靜王早已經猜出八九分,卻遲遲沒有說出口。他低頭望著懷中的佳人,卻怎麼都笑不出來。
恰巧此時,一小廝從側樓而上,彎腰道“啟稟王爺,府外有人求見。”小廝早瞄見王爺和愛妾情意恰濃,料想王爺也沒有心思見客,便自作主張也省去了來人的姓名來頭。
哪料小廝剛稟完,一青衣男子便信步上了樓,路過小廝身旁時,他側目謝道:“謝謝這位小兄弟帶路。”一個紅衣薄紗的妙齡女子緊跟其後。
靜王轉過身子來,看到青衣男子時候,略有驚訝,但是卻沒有譴人驅逐。青竹也是個精明的女子,見此情景,便欠了千下身子,柔聲道:“妾身告退。”轉身下了水榭。
那青衣男子半響不動,靜王也沒有答腔。兩人久久地這樣僵持著,突然間,靜王長長地舒了有一口氣,抬手朝身旁的木椅指道::“琪兄,你眼睛不好,又何必逞強呢。”
青衣男子揮手不讓身旁的紅衣女子攙扶,示意自己可以走過去坐下,事實也是如此,他扶袖於椅肩,正襟危坐道:“眼睛不好,但四年前送妹過門的時候,也曾坐過這水榭,與雲兄把酒暢聊。找個座兒是不難”
聽他這麼一說,靜王的神情緩和了許多,無奈道:“可惜再見已是兩重天。”
這名青衣男子正是靜王妃的親大哥,琪昇。 北蕭的宗南王,世襲北蕭南部十二州,手握兵權,也算權傾一方。
“當年,磷兒被父王視為掌上明珠,卻被封了公主作為休戰的誠意,千里而來嫁於你為妻,”琪昇厲聲道“為何不珍惜她?”
“她將我國國器盜走,至今下落不明。”靜王挑眉道“應該是已經運到貴國了吧?”
“磷兒既然是為休戰而來,她又何苦挑起戰火?”琪昇反問道:“雲兄如此聰明,為何看不透這出反間計?”
“那為何她還要畏罪自殺?”靜王冷笑道。
琪昇騰地一下站了起來,面色如土,艱難地從口中說出:“自殺?”
“琪兄大可放心,”靜王斜了一眼琪昇,笑意浮上眼角,道“她還活著,她的生死她還做不了主。”
琪昇搖搖頭,苦澀地問道:“可以畏罪自殺,為何不是以死明志?”
這句問得靜王一時接不上,他擰著眉頭,雙唇緊閉。
琪昇見靜王久不出聲,接著道:“國器,戰事,我不管。這次前來,不過是想和靜王做個交易,只求我唯一的妹妹能夠平安。”
靜王這才回過神來,漠然道:“琪磷盜了國器,勢必會讓南北開戰,如今局勢已經是箭在弦上。小王不能放了她,不然我南陵就未戰先輸了。”
“靜王也知南北緊張,我竟然敢單槍匹馬前來,定然有十層把握,可否讓我先說了你再定奪?”琪昇見靜王沒有開口回絕,只當他是答應了,所以繼續道:“素聞南陵雲靜修貪財,求得的封地是南陵的富饒之都晉秦,拜的兄弟是南陵第一富金玉,今日我便將此女送於你,希望能救得舍妹一命。”
一直在琪昇身後的紅衣女子飄然上前,雙手交與胸前,低頭欠身道:“王爺千歲。”
靜王既不伸手扶她,也沒有示意她可以起身了。他都沒有正眼看過這名女子,而是轉身慢慢道:“既然知道小王愛財,為何送女人?北蕭送小王的女人太多了,實在承受不起。”語氣中盡是傲慢。
“我自然知道你愛財,所以我才把此女送與靜王爺,”琪昇一幅瞭然於胸的樣子,既而道:“國器決計沒有在我國,找不找得到是你們自己的事。不過我卻把天下之富都交到了靜王手中,接不接受那是你的事。”
靜王似乎聽出了什麼苗頭,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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