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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
踢了幾下,還是不見他醒過來。這個時候,一瓶子從他的的身上滾了出來,她想也不想,就拿在手上。卻在這個時候發現他的一隻手臂鮮血流出,蔓延至手掌心。
掀開一看,不得了,肌肉都裂開了。
媽蛋,這個人,蕭傾諾狠狠的踢了幾腳孤獨逸,隨後將藥粉倒在他的手上,包紮他慘不忍睹的手。
不殺他,是仁慈,是放虎歸山,若是殺了他,那就有點不太人性。
因為,孤獨逸和榮景現在是死對頭,而現在她卻在給孤獨逸包紮,這到底算什麼?
榮景,也不知道他現在這麼樣了。
包紮好,蕭傾諾便起身,看著周圍的環境,決定先出去了。
走了一段路,身後的孤獨逸還是沒有任何的響聲,好像是真的暈死過去了。
繼續走,只是,在這個時候,地面又開始震了,回頭一看的時候,那道石門,竟然在劇烈的震動著。
“媽蛋。”蕭傾諾咬牙爆粗口。
深呼吸,將孤獨逸用過的那根腰帶將他綁起來,拖著他走。可是速度很慢,眼看石門就快要當不了多久,咬著牙,又將他扛了起來。
媽蛋,這個男人;真是來克她的。
若是他對她不冷不問不語不出手,那麼,他死了都好說,偏偏…就這一次,就救你一次。
累的半死,蕭傾諾帶著孤獨逸倒下的時候,那邊的震動很大聲,卻沒有影響他們。
也不管孤獨逸昏迷不醒,蕭傾諾就那麼的放任他躺在地面上,自己坐的遠遠的。
一室安靜
看著周圍的路,曲曲折折,好似比之前面的更危險了。
這個時候,她不敢睡下來,生怕又有什麼意外。
不知道過了多久,孤獨逸忽然夢囈起來,“傾諾,嫁給我。”
“你為什麼不喜歡我?”
蕭傾諾聽了這話,眉頭緊皺,臉黑了下來。
他到底是裝睡還是裝暈,這孤獨他媽的讓人…。
上前踢了他幾腳,卻未見他醒來,只是,他的臉色好紅啊。
手一探,很熱,竟然發燒了。
燒了也於事無補,蕭傾諾就那麼的坐著。
坐著坐著,睡著了。
一室安靜
不知過了多久,昏迷的孤獨逸醒來,看到蕭傾諾在不遠處睡著了,眸子閃著幽光,心裡有絲絲的竊喜。
靜靜的看著她,臉上浮起一抹笑意。
這個女人,雖然恨他要死,終究還是不忍心看著他死。
想起她是榮景之人,他的臉色又開始變了,青筋暴起。
明明一次次地強調自己,宮中的那個人是他的妻子,是陪他一生的女人。今日,碰到她,那顆心又不自己的跳動著。
為何是她呢?
是蕭國皇宮的初見,還是北國國宴上的驚豔才絕,還是忘城河邊的不屑一顧?
不清楚是何時的,她的身影就那麼一點點的進他的心裡去了。
只是,她應該知道,自己喜歡的人就是她,不然為何皇后的容貌有她的影子呢?
“蕭傾諾…“他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有聲音干擾,蕭傾諾立即醒了過來,在看到孤獨逸的時候,“沒死啊。”
“死不了。”此時的他,口乾舌燥,身子虛弱。
卻因為這樣,他更不能在她面前擺出一副虛弱的樣子。
這個人,內心是傲的,自尊之上啊。
“既然沒死,還不快走。”說罷,蕭傾諾起身,朝著外面走去。
她忍者痛,朝著曲曲折折的路走去。
身後,孤獨逸腳步虛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