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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無塵走到床邊,幫耿迴雪把被子蓋好,就像他還活著一樣。
林秋蓮顫聲道:“大師哥,你為什麼要這麼做?耿迴雪已經死了,趕緊讓他入土為安吧!”
“他沒死,至少在你們走以前他不能死。二師弟並不笨,要瞞過他不容易,耿迴雪一死,二師弟可能會懷疑;現在只能裝成我與他大吵了一架,我不再愛他,去愛別人了。接著這些天我還會去找些男人回來,總之,一定要讓二師弟相信我有斷袖之癖。”
林秋蓮聽他這麼說,一陣寒意竄上心頭,耿迴雪都死了,他還能冷靜計劃這些事,甚至還想帶男人回來作戲;耿迴雪的屍體還在眼前,他卻當著耿迴雪的屍體說這些事。她怕得全身顫抖,“大師哥,你好……可怕。”
夏無塵拿著布巾擦拭著耿迴雪的臉頰,林秋蓮臉上的驚悸顯而易見,他總是帶笑的表情換成鄙視不屑,流露出他真正的感情來。“師母有你這種什麼事也不知道的女兒,怪不得她要跪著求我放你一條生路,你真是笨得很想讓人毀掉你;只不過我爹死前硬是要我發誓不傷你,還要讓你活得幸福,要不然我真的很想讓你生不如死。”
林秋蓮不禁呆怔住,從夏無塵身上傳來的兇殘是那麼強烈,她嚇得倒退了好幾步。
夏無塵馬上又回覆了他一貫的笑容,“不用怕,小師妹,沒什麼好怕的,我不會傷你的,你乖乖的出去吧!耿迴雪他病重,需要休息,你別吵他了,否則他的病好不了。”
林秋蓮馬上落荒而逃,心上傳來的驚悸與恐懼讓她全身冷汗直流。
***
夏無塵與耿迴雪大吵一架的流言傳遍了整個夏家,夏無塵甚至不回家睡覺。他頭一天就睡在妓院,身邊還有個男人相伴;他還在妓院裡尋歡作樂,每日的床伴都不一樣,到後來還有個特別妖嬈的男人,使盡媚功迷惑夏無塵,夏無塵就將他帶回夏家來。
關了房門之後,只聽到裡面呻吟聲不斷,走過房門口的僕婢全都低著頭快步走過。
夏無塵相當的寵他,他知道夏家有個曾被夏無塵寵愛過的耿迴雪,就想去看看他長什麼樣子,夏無塵低笑答應;但隔日就把他送回妓院,又找了另一個妖媚的男人相陪。
這個妖媚男人知道夏無塵不喜歡別人提耿迴雪,就一句話也不提,有時甚至不顧僕婢在場,就伸出腿去勾住夏無塵的腳;夏無塵也不介意,還益加寵愛他,整日關在房內,幾乎是不出門的。
那妖媚男人求什麼,夏無塵就給什麼,他要玉帶金寶,夏無塵也毫不吝惜的送給他;他如此受寵,以至於看到僕僮還會打罵,可夏無塵任由著他,也不說什麼。而耿迴雪屋裡摔壞的東西越來越多,夏無塵也不管,在過了好幾天後,他才去看耿迴雪。
他一進門,婢女看到他就嚇得直髮抖。
夏無塵溫和的問:“我叫你按時摔東西,你做得很好,我問你,有屍臭味嗎?”
婢女看到他就像老鼠見著了貓似的害怕,“沒有。”
夏無塵踏向前去,撫觸耿迴雪死白的臉,他為他撥開亂髮,他的面板冰冰冷冷,跟他活著時沒有相差太多。看著耿迴雪,他的手輕柔的摸著耿迴雪的肌膚,耿迴雪脖子上還有紅痕未消,是那一夜他主動求愛時他用力啃咬留下來的印記,那時他叫出嬌吟的聲音,羞得連臉也抬不起來。
那晚他表現出未曾有過的羞怯及熱情,夏無塵的心情從未像那天般火熱。那日度過了難以想象的一夜,激情過後他的調笑,讓耿迴雪臉色更紅,他忍不住的吻了耿迴雪一遍又一遍,心裡充斥著滿足的感覺。
他輕撫著耿迴雪面頰的手頓了下,輕聲道:“我送給他的東西呢?”
婢女以為他要查問東西,趕緊回答:“耿少爺大部分沒使用,他都擺著,還嫌……嫌……東西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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