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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這些當警察的,每次接到報案人口失蹤或者遭到拐賣時,心中都將人販子罵了一百遍。
但奈何人販子狡猾,總會用各種方式矇混過關,有時候他們好不容易打聽到看被拐賣者的下落,前去解救的時候,仍然困難重重。
買媳婦兒買孩子的地方,多是深山老林,交通極其不發達,又宗族勢力橫行。他們這些穿著警服操著外地口音的,有時連村兒都進不來,就算進去了,村民們也會互相報信兒,提前將買來的媳婦兒和孩子轉移。
難得有一次,在當地警察的帶領下突擊成功,順利解救到了被拐賣婦女,誰知道村民聞訊而來,差點堵得他們出不了村,要不是當地警方調和,恐怕就要起********了。
正是因為親身經歷過婦女被拐賣的事兒,所以在聽到三人是從山裡逃出來的後,他才會那麼驚愕。
窮山惡水出刁民,這話真不假,小劉也曾從被拐賣婦女口中瞭解到過,她們被拐賣後人身自由被限制的慘狀。
小劉雖然沒去過鹿合縣,但也聽以前去鹿合縣解救被拐婦女兒童的老民警們說過,那邊的山是一座連著一座,看著就讓人怵得慌。
眼前這三個瘦弱的小姑娘,能從深山老林還有村民的控制跑出來,實在太讓人驚訝了。
三人進門後,給她們倒水的民警,聽到了顧曉曉的話,放下了水杯問到:“你們人裡是不是有一個叫明玉的?小劉,今天l省那邊派出所打來的電話,你還記得不,讓我們配合安撫被拐賣婦——女同志的。”
想到三個人年紀不等,民警將婦女改為了女同志。
聽到他們的話,明玉喜極而泣:“嗯,我是明玉,民警同志,是我。”
先前被叫做小劉的民警,拉開了抽屜,拿出筆對明玉和顧曉曉她們說:“都坐下吧,喝點兒水歇一下,做個筆錄,你們吃飯沒呢。”
聽到吃字,阿秋眼神一亮:“吃,吃飯。”
顧曉曉拉了拉阿秋的袖子,一起坐到了沙發上:“只顧著逃命了,一直沒吃飯。”
她用了逃命兩字,兩個年輕的民警臉上都露出了不忍的神色,小劉對接水的民警說到:“老張,你去給她們買些盒飯,我現在這裡招呼著。”
“謝謝。”
顧曉曉沒有推辭,明玉也道了謝,阿秋也有學有樣的說了謝謝。
登記表是有關她們家鄉籍貫,還有簡要說明什麼時候在哪裡被拐賣的,以及有沒有受到人身傷害。
小劉拿著紙給她們解釋著:“要是記得人販子的長相,以及特徵,最好都寫下來,越詳細越好,這樣有助於我們破案。”
明玉拿著筆望著登記表,腦海中一片空白,只要想到被拐賣的事兒,她就渾身瑟瑟發抖,連筆都握不住了。
阿秋則拿著筆,不斷的把玩著,一個字兒沒寫。
只有顧曉曉回憶著劉春花被騙是的場景,冷靜的將整個過程複述下來,同時將人販子的外貌和性格特徵以及口音都寫了下來。
顧曉曉能寫出對方口音來歷,是因為人販子的口音和石頭村的方言一樣。
民警小劉見明玉和阿秋遲遲沒有動筆,關切的問到:“是有什麼困難麼,你們已經安全了,別怕,可以和我說說。”
阿秋樂呵呵的笑著,仰起臉重複著民警的話:“別怕,安全了。”
顧曉曉一邊奮筆疾書,一邊抬頭解釋:“阿秋一個人在山上待了兩三年,現在心智像小孩子一樣。民警同志,您能不能幫忙找找看網上有沒有阿秋的資訊?”
明玉將筆放下,咬著唇說:“對不起,我,我想起了那天的場景就害怕,寫不下去。”
小劉還年輕,雖然不到二十歲就開始跟著辦案,但每次看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