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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翹起蘭花指對顧曉曉說:“新釀的天香露,淑惠不妨嘗一嘗,味道清冽正合你的口味。”
陳斯年手中端著茶,輕輕啜了一口,意味不明的眼神暗了過來。
顧曉曉在心中罵了句毒婦,手按在了杯子邊緣。
紫檀被帶走受罰時,顧曉曉就知道陳斯年他們絕不會容忍她不喝天香露一事,但沒想到他們發作的這麼快。
顧曉曉心中轉過多個念頭,最後盈盈一笑,單手拿起了杯子,含笑飲了下去,然後接過宮女遞過來的手帕,沾了沾唇角:“淑惠謝過太皇太后掛念,新釀的天香露,果真比陳露好喝。”
她三言兩句,將昨日摔碎杯子的事兒,引到了新露陳露的原因上。
若當著兩人的面拒絕服用天香露,他們會在提高警惕的同時,想出跟惡毒的法子。
陳斯年陰柔一笑,透著邪氣的俊美面容好像鍍上了一層盈盈的光:“我那邊還有一罈新釀的天香露,由侍書隨後送到坤寧宮去。”
侍書是陳斯年身邊得用的小公公,他說話時,眸光在顧曉曉身上掠了一下,很快又轉向了白容波。
白容波心情大好,在顧曉曉和小皇帝面前毫不避諱的回應,兩個氣質稍顯相似的男女,肆無忌憚的眉目傳情著。
顧曉曉心情有些微妙,她喝下天香露時,白容波表情中似帶有不自覺察的挑釁。
想到劇情中陳斯年暴戾好色的性格,還有白容波醋海翻波對付情敵時的惡毒殘酷,她好像一瞬間悟了。
敢情白容波一直對吳寶珠沒什麼好臉色,是將她當做假想敵的緣故。
細想之後,顧曉曉覺得倒也能說的通,一開始陳斯年好像的確對吳寶珠投來過不同尋常的關心。
顧曉曉一陣惡寒,只覺陳斯年的心思讓人做嘔,他假借閹人的名義****後宮,還將主意打到了太皇太后和太后身上,實在令人髮指。
此時顧曉曉倒慶幸原主的呆了,吳寶珠進宮之後,面對陳斯年的若有若無的誘惑,白容波的嫉妒和針對,全部選擇迴避,安守本分的避了過去。
對一個本來就沒什麼心計的人,這一方法無疑是最好的,怪就只怪吳寶珠身邊這些危險人物,敬而遠之的意義不大。
他們像猛獸像毒蛇,獵物越退,他們越興奮越要步步緊逼。
此次見面沒持續多久,白容波說了一會兒話後,明明精神大好,卻說了句乏了,讓顧曉曉和小皇帝先行離開。
她沒讓陳斯年走,其中貓膩用腳趾頭也能猜出。
離開慈寧宮別了小皇帝,顧曉曉回到坤寧宮後,頭一件事兒就是選擇泡澡。
她要在無人打擾的清靜環境中,好好分析陳斯年和白容波的弱點,想好日後怎麼走。
劇情提要中吳寶珠的結局實在太悽慘了,陳斯年為了將內外朝勢力控制在手中,成為大周無冕之王,藉著小皇帝的名義無所不用其極,將賢良之臣扔到東廠中,嚴刑拷問屈打成招。
大周原本儀鸞司和東廠並重,直屬於皇帝,乃是皇上鷹犬為其查案辦案緝拿罪犯。
陳斯年透過陰謀詭計陷害儀鸞司司長杜謹竹,同時還給他的心腹扣上罪名投入獄中,最後終於讓儀鸞司********,東廠一家獨大,成了他野心滋長膨脹的依仗。
花瓣在溫泉中漂浮,熱氣氤氳,顧曉曉一邊洗澡,一邊將劇情提要中的人和原主記憶對號入住,爭取尋找可以合作的人。
陳斯年陷害的人實在太多了,他手段殘酷擅於羅織罪名,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睚眥必報又具有耐心,甚至能花上十多年的時間佈局,將在永嘉帝時曾得罪過自己的權臣一網打盡。
比如吳寶珠的父族,只因當年吳寶珠的祖父帶頭彈劾陳斯年,列舉他種種恃寵而驕的行為,迫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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