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一個小人(第1/3 頁)
曹汲知道炒作的概念,得到訊息立刻操作起來。
景苑拍賣會的邀請函已發出去了,張出塵當即表示一定參加,而任店的東主任忠和卻沒當場表態。
這是一個訊號,許多酒店的東主都在觀望任忠和的態度。
曹汲邀請了七十二家酒店東主,可明確表示參加的卻只有三十二家,連一半都沒達到。
生意人的政治敏銳性不比官員差,曹汲與陳恪走得太近,許多人怕沾上妖氣。
面對這種局面曹汲也是無奈,咬著後槽牙也要將拍賣會辦下去,下課後立刻召開拍賣研討會,與曾毅等人正在反覆完善細節時,張孜派來的小太監傳來一道訊息。
陳恪與歐陽修在觀文殿較量了一首詠梅詞,然後再賭一篇文章,作為拍賣會的拍賣品。
現場見證人就是皇上,皇上本人也對拍賣會表示了極大的興趣。
聽到這則訊息曹汲興奮,激動地問道:“皇上會去?”
“某不敢說。”小太監的回答預示著李禎有可能參加,說完這話轉身就走。
而曹汲轉身就說:“發出訊息。”
曾毅提醒,“不可在學生報上,更不能讓宣講生髮布這則訊息。”
“不用”曹汲斷然回道,隨即轉對石立低吼:“帶著你的牢騷去酒樓、去茶樓,不管去哪都要大發牢騷,但我一分錢都不給你報銷。”
曹汲知人善任,石立的牢騷大了,陳恪答應九月初九不作詩詞,可還是作了一首《卜運算元詠梅》,讓他準備的詠菊拿不出手了。
這對石立的打擊極大,晚上五時多就拉著一幫朋友走進豐樂樓,坐在散臺上大發牢騷,“陳助講說話不算話”然後他不說了,喝起了悶酒。
一朋友自然說道:“這事也不能怪助講,若不是被歐陽學士逼著,助講也不會作詞。”
另一個朋友對歐陽修不太感冒,立刻接道:“歐陽修自以為才高八斗,可他忘了助講一再說‘詩詞小道爾’,竟逼著助講跟他比詩詞,這不是自取其辱嗎?”
他們幾個旁若無人地發牢騷,好像不知周邊圍了上百個聽牢騷的人,還有樓上樓外的人正在趕來。
於是石立一拍桌子大笑道:“歐陽修也是感覺沒臉了,竟要跟助講比文章。”
“還有這事?”這個朋友絕對是託。
立刻就有圈裡人給他解釋:“歐陽修比詞比不過,就要和助講比文章。助講答應了,兩人約定,九月初九下午三時在景苑拍賣會上亮出文章。”
“這兩篇文章可是要參加拍賣的,所得款項全部用於三院的教育事業,這事皇上現場見證,做不了假。”
“你的意思是皇上也去參加拍賣會?”這位朋友一定要將託友的事業進行下去。
而解釋的朋友一定要說這句話,“我可沒這麼說,只是說皇上見證助講和歐陽修的文章之爭,也知道景苑拍賣會,只是挺感興趣,卻沒說一定會去。”
朋友解釋了,託友就要見好就收,點點頭端起酒盅。
這時圍觀者中就有人要問了,“什麼是拍賣會?”
這話一出眾人盯著圈裡的幾個人,而石立卻在嚷著,“歐陽修做了《踏莎行候館梅殘》,聽我吟來,‘候館梅殘,溪橋柳細。草薰風暖搖徵轡’”
這首詞非常棒,眾人喝彩。
而石立吟誦完《踏莎行候館梅殘》,繼續嚷道:“助講《卜運算元詠梅》,聽我吟來,‘驛外斷橋邊,寂寞開無主。已是黃昏獨自愁,更著風和雨’”
這首詞比上一首更朗朗上口,吟誦中自然帶著歌曲的韻律,人們聽後,讚譽這首詞更棒,隨即一道道訊息傳播出去。
但石立還有炸裂的訊息,拍著桌子義憤填膺地嚷道:“助講太不像話,被歐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