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3/5 頁)
“趙管事!怎麼回事?!咱們王府要有女人了?!”
“這女人是什麼來路?竟然敢來找咱們王爺!”
“這麼多年我在咱們府裡連匹母馬都沒看見,今天居然看見個女人!還是漂亮女人!她從我這身邊一過,我就聞著那股胭脂味,差點沒把我迷暈了!”
趙管事一巴掌拍到那士兵腦袋上,結果被頭盔磕的手疼,怒罵道,“你這個混帳東西滿嘴瞎胡說!分明昨天王爺才帶了只母馬駒回來!”
那人也不在意這一下,笑呵呵的說,“那不還小呢麼,生下來還沒幾天呢。”
趙管事瞪他,“你這畜生,連只小馬都惦記!”
眾人哈哈大笑,實在是王府已經有近五年,沒有女子出入,就連端茶倒水,給王爺穿衣服的都是士兵,這一群青春旺盛的男人們,除了打仗發洩他們的精力,實在是無處可宣洩,抬頭是男人,低頭是男人……
“對了,她是來幹嘛的?”有人問。
趙管事這才想起他手中的摺子,在手上拍了拍,“我來看看。”說著將摺子一翻,那些士兵大字不識一個,他可是個文人。
聘書兩字印在他眼中,就是一愣,接著開啟一看,這嘴就合不上了,“這這這這……這世上竟還有這樣的女子!”
兵士們鬧哄哄的都問是什麼,趙管事眯著一雙眼睛,搖著手指“天機不可洩露。”
直到半夜,睿王李恪才回到王府,身上滿是重重的酒氣,他生著一雙細長的狐狸眼,面板不似外面計程車兵那樣黑,身材高挑卻不魁梧,此時抿著嘴唇,兩頰微紅,一副翩翩貴公子的模樣。
“我的爺!您怎麼才回來!”趙管事趕緊過來把人扶著,他可就等著告訴李恪下午的事,結果這人回來的這麼晚。
李恪有些迷糊,晚上跟幾個將軍喝酒,喝的有些多了,他也無心去管趙管事說什麼,被扶著去書房醒酒。
趙管事扶著他坐好,就忙著去煮醒酒湯去了,李恪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緩了許久才睜開眼睛,目光觸及放在桌子上的摺子,那鮮豔的顏色在他眼中是少見的,他拿著摺子,腦中卻沒什麼想法,只等他看見阮熙二字時,腦海中才浮現出一個嬌小的身影。
“是她……”李恪捂著額頭慢慢睡了過去。
…
入冬後的氣候異常多變,阮熙從睿王府回來的第二天,便下起了大雪,她站在窗前,望著外面落的很急的雪花,不知不覺間竟白了地面,也忘了她是看了多久。
寒氣沖人的直逼進屋子,她腳下被吹進來的雪花溼了地面,臉上已冷的沒什麼感覺,挺翹的睫毛上是溼漉漉的感覺,奇怪的是,她卻感覺不到冷了,這大概就是物極必反的道理吧。
巧玉推開門進來,巨大的寒氣隨著她進了屋內,她將火盆放在桌子前,已經有了一個,可還是覺得冷,府裡的下人沒意料到這雪來的這麼突然,地龍還沒有引起,柴火在外面也是溼的不能用,只能用火盆暫時軀趕寒氣,只希望這雪能趕緊離去。
“呀!小姐!您這是在幹什麼,快些關上窗戶!”巧玉見阮熙在那喝西北風,嚇的趕緊去把她拉著進了裡屋,又把窗戶關上,才縮著脖子也跑了進去。
巧玉拉著阮熙的手放在火盆方面烤,她本就是怕冷的體質,今日竟跑去看雪,“小姐,您是有什麼心事?”
阮熙感覺手有了溫度,身上也暖了起來,她確實是有點心事,她不知道睿王是否還記得她,這幾日那少年的臉孔竟然清晰了許多,只是多年未見,不知他變成了什麼樣子,再見面時是否還能認得。
這雪下的急,來的快,卻洋洋灑灑的下了五日才停了下來,外面的積雪足有小孩的膝蓋那麼高,等放了晴,下人們立刻拿著掃把出來清理積雪,給主子們掃出條能走的路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