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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剛一下手,尹風順勢就倒下了:“不會吧。”紀南連忙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滾燙滾燙的,人已經開始犯迷糊。“老婆,你找的這個廉價勞工也太不像話了,哪有這樣天天生病的。”
“我認識他四年,也就是這一個月他開始生病,以前一次沒有。”蔚藍苦笑,果然,從來不生病的人一旦生病,就不那麼容易好了。
伸手拎著尹風的衣領兒,甩自己肩膀上扛起來,紀南站起身,對周餘喊,“來,搭把手兒,給這小子換一下衣服。”這麼溼漉漉的,難怪受不了。
楊蔚藍趕緊把自己給紀南新買的睡衣貢獻出來。
“真是,這衣服我還沒有穿呢,到是便宜他了。”紀南低聲咕噥了幾句,就扛著尹風進了臥室,周餘有點不知所措地跟在後面,顯然,他肯定從沒有幫人換過衣服。
臥室裡不時傳出窸窸窣窣地聲音。
忽然。“啊!”一聲尖銳刺耳地驚呼猛地響起。嚇得蔚藍差點兒把碗給扔了。“怎麼了。什麼事兒?”蔚藍跑過去。一擰門把手兒。擰不開。裡面上了鎖。
過了片刻。屋子裡傳出紀南地低笑聲——“蔚藍。你別進來。沒事兒。就是你這個廉價勞工身上地‘軍功章’太多了。文學青年有點兒受不了。哈哈。”
楊蔚藍怔了怔。哭笑不得地搖頭。想起自己老公身上也有不少傷痕。想來尹風也差不太多。自己見得慣了。自然不覺得什麼。一般人看見。還真是夠嗆!
過了一會兒。臥室門開了。紀南想了想。還是把尹風安置在沙發上。他和蔚藍一起動手。給這小子捂上一條厚棉被。找了個水壺灌滿熱水。給他揣懷裡充當熱水瓶。接著。紀南還麻利地用瓷碗給尹風拔了次火罐兒。
“行了。過一會兒燒還是不退。再想法子送醫院。”紀南擦擦手。望著被伺候地舒舒服服。包裹地像小嬰兒一樣地尹風。長出了口氣。對蔚藍笑道。“這麼一折騰。我又餓了。”
蔚藍失笑:“等下。”小媳婦把還算微溫的羊湯放火上熱了下,把雜麵條端出來,讓紀南就著熱乎乎的吃。
周餘一直用很奇怪的眼神兒看著尹風,偶爾也看看紀南,不等大雨停歇,只雨水稍微小一點兒的時候,就再次離開了,蔚藍想,這次走,他應該不會再回來了吧。
“這小子有一股執拗勁兒,簡直是撞了南牆也不回頭啊。”
紀南把最後一點雜麵也塞進肚子裡,摸摸圓溜溜的小腹,滿足地打了個嗝,“得,回隊之後,不知道要加餐幾次才能把這回吃的東西消減下去。老婆,我要是胖成小豬兒了你可不許嫌棄我。”
“絕對不嫌棄,肥得流油之後正好殺來吃,省了買豬肉的錢了。”
兩夫妻湊一塊兒甜甜蜜蜜地鬥嘴兒,要不然就隨意地搶電視機遙控器玩兒,興致來了,楊大才女還操起鉛筆,急性給紀南畫了張素描。
畫上的紀南英武非凡,一身筆挺軍裝,渾身煞氣,眉宇間卻總是帶著幾分的溫柔,紀南看了,說畫得不好,不大像,畫上的紀南眉毛太直太黑,眼睛太漂亮,鼻子太英挺,我們蔚藍小姐回了句我樂意,就是不改。
仔細看了看,蔚藍忽然發現,這張畫上的紀南和自己前世的父親有那麼三分相似,應該說是神似,不由啞然失笑,原來,紀南和老爸像啊,後來蔚藍笑呵呵說,紀南,你像我爸爸,相貌像,性子也像。紀少校想象了下,自己穿著唐裝,一臉溫文地對自己手下士兵語重心長地談心,不由激靈靈打了個冷顫,要自己真這麼做,那幫小兔崽子們晚上準睡不著覺,說不定集體出手,把自己綁起來送精神病醫院去。
不能繼續這話題了,趕緊轉移:“老婆,你畫畫不錯嘛,怎麼,有沒有興趣開個畫展啊。”
“得了,我的水平,也就和美院二年級學生差不多,以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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