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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雲涯心中有一種奇怪的異樣,他從前對其他事情都並不在意,這個時候,與淩水煙的接觸也並不算特別多,在淩水煙金鐘良很強的時候,他會覺得不高興,很想用實際行動來告訴淩水煙,我比他更強。他口口聲聲自己不在乎,但實際上,他也知道,除了蘇寒錦,淩水煙是他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人。
哪怕他很少回答她的話,哪怕他每次面對淩水煙都顯得很冷漠,但他真的無法理解血緣上的那種親近,他在意她。他在意金鐘良奪走了屬於他的母愛。他在意在界湖的時候,淩水煙選擇了金鐘良,而他縮在大樹底下,忍受著常人難以想象的疼痛折磨,而她,沒有看到他。
那時候。淩水煙的眼睛裡只有金鐘良。他在意,也介意。正是這種心態,讓他對她並不親近,卻在接觸之後,忍不住靠近,也想證明自己的存在。
……
天玄劍門離界湖不遠,江雲涯並沒有花太久就到了雲海界通往滄海界的界湖,他離開後沒多久,界湖上便出現了一個人。
“有人上來了?”
水簾洞天駐守界湖的修士沒有修煉。恰好坐在了湖邊,因為無聊,撿了幾塊石頭往湖裡扔,界湖風暴強大,要用石頭打水漂。倒也算是一種另類的修煉了,他將石塊扔出的時候,石塊能在湖面上跳上幾十丈遠,在水面上跳動幾十下之後才會沉下,只是這一次,石塊才飛了一半就彷彿撞到了什麼東西被中途截住,隨後。石塊在空中碎成了粉末,被風捲得霧濛濛的一片,他一直注意著自己的石塊,頓時覺得格外驚奇。總覺得那湖中有一道yīn影,像是有人從湖中出現了。
因此,他有些猶疑地出聲詢問,“有人上來了?誰在那裡?”
旁邊年長一些的同門聽得他的詢問。頓時用神識感應一下四周,接著嗤笑了他一聲。“想人想瘋了吧,根沒人!”自從上一次滄海界出現大量修士,在界湖鬧得翻天覆地之後,這界湖就再也沒有修士突破上來了,不僅是滄海界,其他界的也沒有,不過他們守在這裡,來也是十年二十年難遇到一人,所以對沒人上來也並不算太在意。
他們在門派中資質一般,被派守界湖每月還有不少的丹藥發放,所以這裡也算是個好差事了,至於沒人來,那也不關他們的事。那年長的修士拍了拍先前年輕修士的肩,“別想太多!”
年輕修士裡還握了一塊石頭,他想到剛才那無緣無故在空中碎裂的石頭,還是覺得奇怪無比。界湖的罡風十分狂暴,因此他丟出的時候就輸了靈氣在石頭中,用靈氣屏障將石頭護住,不應該被界湖的罡風絞碎,那那石頭到底是怎麼碎裂的?還有那一閃而過的人影……
他神識外放,對界湖再次搜尋,仍舊沒發現什麼異樣,旁邊的年長同門呵呵一笑,“從底下上來的修士,哪裡能瞞過你我的眼,真能瞞過的,肯定不是低界修士了,看到了也沒用,別多想了!”
年輕修士想想也是,中握著的石塊想丟,卻有些害怕了,免得真的是撞到了高界修士自找麻煩,他嘆了口氣,將石頭隨後丟在了腳邊,卻在這時,聽到旁邊有人出聲詢問,“剛剛道友看到了人?”
年輕修士回頭一看,便見面前立著個穿著月牙sè長衫腰佩長劍的年輕修士,衣襟上繡著紫sè劍穗,在天玄劍門地位還挺高,至少也是長老的親傳弟子,如今的天玄劍門在雲海界地位頗高,他水簾洞天與之相比差了老遠,因此哪怕這人修士與自己相當,年輕修士也露出了受寵若驚的表情,朝對方拱道:“原來是天玄劍門道友,剛剛的確像是看到了一個黑影,但是可能是眼花了吧!”
雖然駐守在界湖的大部分都是資質一般修為中等的修士,但幾乎每個門派都還會有一兩個修為極高的修士坐鎮在此,既然連那些大能都沒有任何發現,他心中也是覺得自己眼花了,自然不敢胡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