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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副方子上,藥是好藥,可和在一處,並不是治癲病的方子。”
桑梓緩緩回過神來,眼神還有些渙散,輕聲問道:“二孃,這是真的麼,這方子真的沒用?”
桑榆道:“師公當初一直給姐夫看診,師公最有說話的權利。”桑梓聞言,又去看單大夫,見他點頭,一臉鄭重,頓時腿腳一軟,差點跌坐在地上。
賈道長見狀,知自己惡行已露,氣急敗壞,甩了袖子就要走人。虞聞卻是一把抓住他手臂,沉聲道:“真人不解釋一下麼?這麼個方子,十七兩金子,真人好大的口氣!”
“貧道不過是開了個方子,這抓藥的事還是你們自己去做的,貧道即便是騙了人,也得不到什麼好處……”
“誰不知道你白雲觀的賈道長,寫的方子從來只能去特定的藥鋪抓藥!”
聞訊趕來的秦氏,憤憤地走進內室,身後跟著虞家其他幾位郎君和一眾僕從。十七兩金子,對虞家來說,並不是什麼大數目,只是如果花得是害人命的冤枉錢,他們卻是連一文都不願拿出來。
賈道長臉色發白,還想強撐著作解釋,秦氏卻是不聽,大郎直接開口,讓身後的僕從撲上去抓住人,直接扭送到衙門。
第33章 玉京秋(一)
被扭送走的賈道長會有怎樣的一個下場,虞家沒有人會關心。秦氏在得知桑梓因為相信那個騙子道長,差點害死二郎後,對上這個兒媳時根本就沒有了好臉色。
“單大夫。”秦氏嘆了口氣,向單一清行了個大禮,“二郎的病,這麼多年,反反覆覆,也不知什麼時候才是個盡頭。”
“我之前離開奉元城,為的就是精進醫術,如今對二郎的病總算是有了眉目,若是大夫人還信得過我,明日我便會在府中住下,以便觀察二郎發病時的具體症狀。”
秦氏沒有猶豫,忙不迭點頭:“好,好!我這就吩咐侍娘收拾間屋子出來!”
趁著秦氏和師公說話的功夫,桑榆已經扶起桑梓在一邊坐下,緊緊握著阿姊的手,低聲道:“阿姊,師公很厲害,姐夫會沒事的,阿姊別擔心……”
桑梓眼眶裡蓄著淚,微微點頭。她並不是多愛床上的那個男人,可一起生活久了,多少還是放心不下。更何況,男人死了,自己就成了寡婦,若肚子裡這個生的是個小郎君倒還好,若又是個小娘子,只怕日後秦氏更沒好臉色給她看。
桑榆微微嘆了口氣。
從醫館抓藥回來,單一清屏退虞家的那些下人,將藥直接交給桑榆,要她親手製藥。桑榆藉機將虞聞說的事轉告給師公,得到的卻是他不屑的撇嘴。
單一清掏掏耳朵:“進宮有什麼意思,一群女人嘰嘰喳喳的,吵死了。”
桑榆:“……人家是要你去看病啊。”
單一清:“左右不過是身上留了點疤,覺得難看,這種小事實在沒必要讓我進宮。殺雞焉用牛刀,二孃啊,你說師公待你好不好,要不這事你代我進宮?”
桑榆:“……”
單一清揮手:“如此就說定了,師公這就去宰相府回話,到時候宮裡的人再出來,二孃啊,你就代師公去了吧!”
他不光嘴上這麼說,回頭還真就去了宰相府,將自己的意思告知孫宰相。
這日天不亮,虞聞穿戴整齊去上朝。朝會上,眾臣就朝野上下發生的事又仔仔細細地說了一些。待到散朝,孫宰相和虞聞被留在了大殿之中。
而後,孫宰相就將單大夫的意思轉述給了皇帝。虞聞有些微怔,還來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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