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畫中“仙”(第3/4 頁)
時光悄然流逝,不久之後,一則噩耗仿若重磅炸彈,在阿強耳邊轟然炸開。阿華在家中離奇暴斃,訊息傳來時,阿強只覺心底一寒,仿若有一隻冰冷的手攥緊他心臟。聽聞旁人描述,阿華死狀可怖至極,雙眼圓睜,眼眸中滿是驚恐,那恐懼似是被定格在瞳孔深處,像是在臨終前看到了世間最恐怖、最超乎想象之物,直穿靈魂;而他周身完好無損,並無一絲外傷,警察帶著專業裝置,勘查許久,撓破頭皮也找不出確切死因,最終只能無奈判定是“突發心梗、驚嚇致死”,案件也便這般草草結案,似是被命運之手匆匆掩上了真相之門。阿強聽聞這般結局,心底除了寒意,竟還湧起一絲隱秘的快意,仿若有個聲音在心底悄然低語,隱隱覺得是畫中女子動用神秘力量“護”了自己,懲戒了這個詆譭者。自那以後,阿強對畫的信仰愈發篤定,猶如虔誠教徒找到了心中唯一真神。他特意在臥室一隅設了香案,那香案用上好的檀木製成,古色古香,每日清晨,他都會精心挑選最新鮮的蔬果擺於案上,紅通通的蘋果、黃澄澄的香蕉、紫瑩瑩的葡萄,錯落有致,煞是好看;而後燃起嫋嫋檀香,那青煙悠悠升騰,在屋內繚繞不散,阿強跪地叩拜,唸唸有詞,祈求靈感永駐、事業順遂,眼神熾熱虔誠,滿是敬畏與期待。
在藝術圈的名利場中,一場備受矚目的藝術峰會盛大召開,各界大咖雲集於此,衣香鬢影,談笑風生,表面是藝術交流的盛會,實則暗流湧動,人人心懷鬼胎。阿強作為特邀嘉賓,身著一襲嶄新西裝,可那西裝下的身軀依舊清瘦,臉上雖努力擠出笑容,卻難掩眉眼間的疲憊與憂慮。中場休息時,眾人或三兩成群閒聊,或獨自品味香檳,阿強正站在角落,暗自整理思緒,年輕畫家阿玲像只靈動的小鹿,蹦蹦跳跳地湊了過來。阿玲面容清秀,眼神透著年輕人的朝氣與好奇,她湊近阿強,悄聲說道:“阿強哥,我最近仔仔細細瞧了您的作品,風格太獨特了,真真是讓人眼前一亮,可不知道為啥,總覺得裡頭透著股說不出的詭異勁兒,就好像……好像藏著啥不為人知的秘密似的,阿強哥,您是不是碰了啥不該碰的東西呀?”阿強聞言,臉色驟變,仿若被人當眾揭開傷疤,青一陣白一陣,剛要開口駁斥,抬眼間,卻見阿玲脖頸上掛著個小巧玲瓏的彌勒佛玉佩,那玉佩平日裡溫潤通透,此刻卻像是被惡魔詛咒,瞬間通體發黑,表面滋滋冒煙,像是被烈火炙烤,阿玲還來不及反應,便慘叫一聲,雙手本能地捂住脖子,身體痛苦地扭曲倒地,雙眼圓睜,滿是驚恐與不解,口中艱難地想要呼救,卻只能發出微弱嗚咽。周圍人原本還沉浸在各自交談中,此刻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目瞪口呆,繼而驚慌失措,尖叫聲、呼喊聲交織在一起,現場亂作一團。阿強卻仿若被釘在原地,雙腳生根,望著阿玲那扭曲變形的面容,心底清楚明白,這定是畫中“仙”在懲戒“不信者”,那隱藏在畫中的神秘力量,再次露出猙獰獠牙,冷酷無情地扞衛著自己的“領地”與“信徒”。
阿強失魂落魄地逃離會場,腳步踉蹌,像個醉酒之人,一路上腦海混沌,阿玲那痛苦模樣在眼前揮之不去。回到家中,屋內靜謐得可怕,他徑直衝向那古畫,雙眼充血,瞪著畫中女子,聲音顫抖,幾近嘶吼地質問:“你為何要傷人?”女子仿若未聞,依舊嘴角含笑,巧笑嫣然,那笑容在阿強眼中卻似三九寒冬的冰碴,寒意徹骨,直刺心底。夜裡,阿強躺在床上,輾轉反眠,冷汗浸溼被褥,腦海中天人交戰,一邊是對畫中“仙”力量的恐懼與敬畏,一邊是良知對這無端傷人行徑的譴責。最終,良知佔了上風,他決定擺脫這“仙”的控制,斬斷與這邪祟之物的糾葛,還生活一片清明。
次日清晨,曙光熹微,阿強強撐著一夜未眠的疲憊身軀,取來一塊厚實黑布,雙手顫抖著,小心翼翼地裹住畫卷,那動作仿若在處理一顆隨時可能爆炸的炸彈。裹好後,他抱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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