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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若晨更是疼愛有加,把若晨託付給你,本爵也是甚為安心。”
心痛又有誰知;心疼又有何方。
身不由己,但淚也不能流。心痛、心傷,也只能獨自苦愁。
胡芳又一次跪倒在地,俯彼身叩首悲切地說道:“靈狐護法放心,奴婢一定皆盡所能看護好少主人,以全我靈狐一族與護法您的希望。護法您也要保重自己,少主人和靈狐一族還有賴護法庇護。”
那應該是內心的呼聲;也應是內心的企盼。
三十三 二次東進
三十三 二次東進
一夜未眠。
剛走出寢宮,前方的戰報又到。這次回信的不是北爵鶴環,而是與鶴環同出的另一個弟子燕如芊。燕如芊非常詳實地介紹了戰爭的全部過程:靈教最初已是全勝,但仁教最後關頭從龍守山上下來一位不世天人。此人不但殘殺靈教眾多,而且還是連傷靈教諸多高手,最讓人驚駭的是,靈教至高無上的聖母娘娘在此人的一擊之下,似乎也出現了驚世變化,不過此處燕如芊卻說得非常隱晦。等到仁教勝利後,那世外高人卻是頭也不回地返回龍守山。而這時的仁教也是得到了強大的精神支援,已經組織了西追靈教敗兵的隊伍。她希望師傅能夠未雨綢繆、早作安排。
獨孤仰止將此信反覆細讀,但心中疑雲還是大起。這燕如芊的信應該不會有假,但這信為什麼不是鶴環回的,只要是鶴環在場,這樣的信都應該由鶴環來寫。難道那鶴環此時沒在龍守山,那他會去哪呢?而燕如芊為什麼又沒加說明呢?還有那聖母娘娘受傷之處,燕如芊為什麼寫得那樣隱晦呢?
沉思中天光大亮,沉思中已經沒有沉思的時間。
九龍聖殿已經有人來請她了。各位首座、全體弟子,經過一夜準備都已經在九龍殿等候命令了。
這地下離宮雖是在地下,但經過獨孤仰止苦心多年的經營,現在已和地上的陽夏古城合二為一了。因此,不時便會有陽光從預留的天眼照射進來。而這九龍聖殿前的天眼尤其更多。這寬敞明亮的九龍殿前已經站滿了精神抖擻、士氣高昂的靈教獨孤一脈弟子,獨孤一脈的十幾位首腦也是個個神情飽滿而又表情嚴緊地在九龍聖殿前的臺階上一字排開。
無彩旗,心中鼎沸,天已成旗;
少戰鼓,熱血沸騰,人已激昂。
獨孤仰止的到來,讓已是幾分的肅靜又有了一絲威嚴。臺階的中央有一把高大的椅子,獨孤仰止卻視而不見地傲然站立,滿意地、含著淡笑將殿前的弟子看了一遍。
這時,還是昨天的那個侍衛來到獨孤仰止的身旁輕聲說道:“稟報獨孤護法,金虎大人屬下還是沒有找到。這次屬下派人差不多將陽夏古城和地下離宮找遍了,但那金虎大人還是無法找到,請護法定奪。”
金虎又不見了,獨孤仰止中心吃驚不小。接著一段段畫面在她的腦中重現;種種猜測又是不斷地推敲。雖然心裡是如此的複雜,但臉色一驚之後馬上恢復了常色。提高聲音說道:“金虎大人另有重任在身,本爵昨晚已經讓他連夜動身,爾等不知,暫時下去吧!”
像是對那侍衛說,實則是安撫眾心,剔除那高昂鬥志中不應該有的一絲一毫隱患。
“這是今天早晨鶴環的飛鴿傳書。”已經將信舉過頭頂的獨孤仰止又把信左右晃了晃。接著便把前面的戰況簡單地說了一下。而那仁教的救世尊神出自龍守山和此人沒有參加西追的情況,她卻是半字未提。
“陽夏古城的靈教忠魂勇士們,靈主真聖的天威正被侵犯;靈教同胞正受屠殺。我們身為靈主後人,怎能無動於衷、坐視不管;怎能不顧靈教千秋基業!那辱我靈主天威的敵人就在前面,獨孤一脈的弟子們,你們手中的刀槍是護己的武器,更是衛教的武器,更是保衛靈教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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