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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腳步聲起,回身望去是臉露一笑,心起不解之色,心中疑惑之際那身後趕來的深衣者邊走邊說道:“這回我可不是勸你留下的,我是順路同你一起下山的。”
看著神情幾分自若,在自己身邊走過的深衣者,鄢坤輕輕搖頭說道:“你怎麼也下山啊?你可是前輩聖手,是應該一候天機的,再怎麼說你也應該等那白袖人闖關回來啊。”
深衣者一臉坦然搖頭說道:“不等了!觀陽臺上我已經苦守二十幾個春秋,有時想想還真不知道當初為何會心血來潮地闖這觀陽山,而且在這觀陽臺上一守就是這麼長時間。親自闖關早成奢望,那候得天機或許也為非分之想,正如你所說,大業早定,不可強求啊!”
一聽此言,鄢坤一楞說道:“我剛才是說我自己的,老前輩聖手高人,怎能降身與鄢坤同路呢?”
“什麼降身同路啊?”深衣者這時停下說道:“老夫入山前有幾樁塵緣未了,如今二十年已過,如再不下山,恐怕那些昔日故人都已是在世了,老夫此行只是暫時與你同路,怎麼的,你是不是嫌棄我這個老頭子,怕我礙你的事啊?”
鄢坤一驚後語無倫次地說道:“老前輩言重了,我怎敢……,不不不,怎會嫌棄您呢,我是……,我是……,”
觀陽山上平時不有人跡,今日卻是一老一少相伴同行,而且還是下山而去,這確為觀陽山的少有奇觀。 。。
一百四十四 聖品偶得
一百四十四 聖品偶得
同路同走間相互瞭解,同趣同樂中二人已是漸到觀陽山下,那白骨又入眼中,鄢坤心中一動後對深衣者說道:“老前輩,我有一件事想與您商量一下。”
深衣者停步點頭之後鄢坤又是說道:“這些白骨暴現天地之間實在有違常理,常言入土為安,他們探觀陽山而死於鎮山神箭之下已是萬分悲慘,未想死後還要飽受風霜雪雨之苦,我見了實在於心不忍,所以想和老前輩一起將這一地白骨入地安葬,以安死者亡靈。”
深衣者點頭說道:“他們與老夫也算為同志之輩,他們屍骨暴曬天野,我也是心存不安,將他們妥善安葬老夫所願。”
在山路旁邊尋了一個山溝,細加清理後將這一地屍骨一一規整放入,零散骨架也是整齊放入。這些人都為仁教高手,所以清理屍骨時修真法器也是清出不少,不過或因日久年深,或因材質不佳,或因主人仙逝多年少有靈法注喚,這些法器也都成了破損舊物,都被二人無語地參加屍骨之中了,不過卻有一上浮沉被深衣者恭敬地放到一邊了。
當一切都已處理完畢,深衣拿過浮沉與鄢坤一起到了山溝旁邊,深衣者先行一禮後說道:“入土為安,想必諸位都為一生漂泊之人,觀陽山確有神山之像,雖然諸位死於鎮山神箭之下,不過還是希望你們能夠安神這觀陽山中,希望諸位在天之靈可以看到觀陽山天機靈聖之像。”說到這,深衣者又將那浮沉恭敬舉過頭頂繼續說道:“這浮沉不知是那位先師的遺物,鄭官本應將此法器留予先師同葬,但怎奈今日世上確為多事之秋,人世多難之際正需玄天聖物共衛天下安寧!鄭官留下此法器決無他意,只是想將聖物重新帶入世間,為聖物尋一正主,再現先師生前之神威!”說完是重叩大禮,鄢坤亦是拜完後二人尋了些枯枝敗葉覆蓋白骨之上,然後是碎石砂土,最後是選大石磊一墓地。
整個過程始終未言一句的鄢坤也是引起了那深衣者鄭官的注意,一切妥當,二人休息之時鄭官隨意問道:“你是不是有話要說?是不是對我將這浮沉留下有些看法啊?”
少年仍然無語中鄭官已是遠望山下說道:“當今靈教猖獗無比,世人苦難無數,世間萬眾都希望我仁教再平靈教,可是一平靈教又談何容易。老夫修法多年,自認幾分閱識,我可以確認這浮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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