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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組織不太一樣!這……”看起來又是說來話長?
不過,薩兒已經激起蔣幻笛強烈的興趣,她一向十分熱心,又有同情心。
蔣幻笛開口打岔道:“等一下,小子!我去準備一些消夜,大家坐下來好好聊一聊!”
幻笛房間內會客廳。
桌上擺著炭燒奶茶,和香噴噴的乳酪蛋糕。
蔣幻笛雖是女強人,卻有著高超的廚藝。滿桌佳餚對她而言,是輕而易舉的事。
“大家吃吧!”蔣幻笛熱情招呼著。
薩兒飢不擇食,用手抓著蛋糕,便狼吞虎嚥起來了。
“別客氣,多吃一點!”見薩兒一副發育不良的模樣,更激起了蔣幻笛的同情心。
“這是你說的喔!”薩兒不客氣地將乳酪蛋糕一掃而盡。大快朵頤後,他滿足地舔舔手,望著一直注視著他的金雍宇,不由得滿臉通紅了起來。
“吃飽了嗎?”蔣幻笛微笑地問著。
“嗯!謝謝你!”薩兒對蔣幻笛露出感恩的笑容。看樣子,這女人還不算太壞,之前對她的壞印象,已經完全改觀了。
“應該的。”蔣幻笛一向是熱心助人的。
金雍宇仍擺著一張臭臉,目不轉晴地盯著薩兒,再一次的詢問道:“你的‘組織’……”
“是啊?”蔣幻笛好奇心大起。“是什麼慈善組織呢?”
薩兒咬咬下唇,面色凝重道:“我們這個‘組織’……來自阿富汗。”
“阿富汗?”蔣幻笛立即聯想到種種殘虐屠殺。“你是阿富汗人?”仔細瞧瞧他還頗有中東男人的樣子,不過看起來卻很女性化。
薩兒點頭又搖頭。“應該說我是中東和中國的混血兒!在阿富汗長大,接受中國教育,所以會說中文。”其實,薩兒只見了一半真話。她十分流利的中文絕對是組織的訓練成果。
“是這樣啊!”蔣幻笛驚歎。“中東是個很神秘的地方!”
“也是戰火綿延的地方。”薩兒一臉哀慼。“我的‘慈善組織’極需有人捐助,幫助難民營裡的難民!”薩兒哀痛莫名。“你應該知道,戰火殃及無辜的人民,到處滿目瘡痍,慘不忍睹。難民們正承受著餓死、病死,痛苦不堪的命運——”
蔣幻笛光聽就已經兩眼泛紅了,薩兒繼續滔滔不絕地說道:“我們最需要的是實質的幫助,而不是紙上談兵的陳腔濫調。如果外界的捐款與食品真的有到難民的手上,那為什麼每天仍有成千上萬的難民吃不飽,等著餓死呢?如果捐款真的有到難民手上,為什麼難民的生活沒有改善呢?
“我們組織需要錢,讓難民離開阿富汗。你的資助可以使難民生活得更好……”蘇薩兒不斷髮揮三寸不爛之舌說道。
但金雍宇仍不為所動,他懶洋洋地問道:“為什麼挑上我?你們究竟瞭解我多少?”
是怎麼樣的組織有天大的本領可以知道他一清二楚?
薩兒嘴裡的“慈善組織”,看來還真是高人一等,毫不單純。
一向精明的金雍宇,是不可能輕易地相信的。
“因為——”面對金雍宇的咄咄逼人,薩兒直言道。“你的存款很吸引人。”
“啊——”蔣幻笛驚呼了一聲。
“存款?”金雍宇目光一閃。
“我們組織希望找的是避開宗教及政治因素的富豪,以免捐款被‘有心人士’抹黑。”薩兒目光澄然地望著金雍宇。“而你當然是我們的最佳人選。我們雖然不清楚你的財富到底有多少,不過,卻知道你每個月都有一千萬的利息。”
每個月擁有一千萬利息的臺灣超級富翁——這又是那個狗仔雜誌報匯出來的?
“你從不僱用任何保鑣,未婚,沒有家累,有一對為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