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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能解釋為什麼她身份證上的名字不是呂天然。
“還是給醫生看一下,比較好。”釘子有點鏽跡,他怕會出事。
“不要!”開玩笑,這點小傷口也去醫院?!
他堅持,她固執。
就這樣僵持著。
她不知道臉上的血跡有沒有擦乾淨,該死的小偷,不僅扒走她上千塊,還讓她在他面前丟這麼大的臉。
那句脫口而出的“操”,“靠”,她正不安著,他到底有沒有聽到?
該死!
不知道那個律師讓不讓她把這筆費用報銷掉?!
“我回家了!”她推開他,一點也沒有察覺到,她的態度鬱悶到有點象撒嬌。
讓她回家,照她現在的態度和心情,她肯定不會處理傷口。
他嘆口氣,一句沒有經過思考的話,脫口而出:
“要不要去我家?”他的家,就在附近,而且家裡有藥箱,這種簡單的傷口,他想他應該可以替她處理。
她的心跳,停止了那麼一兩秒。
“好……”
去他家?闊別十年後?心情莫名的雀躍。
“那走吧。”怕她站不穩,他小心翼翼的環住她的腰。
一絲不爭氣的甜蜜,漫過她的心房。
很奇怪的感覺,男朋友倒一蜜罐般的情話給她,她也能無動於衷,但是他小小的一個動作,卻讓她情悸不已。
“我的頭有點昏。”很老梗的話,她順勢將臉埋入他的胸口。
他無措,僵愣了幾秒以後,還是給了她一個擁抱。
……
………【第十九章】………
意外的,他帶她去的地方,並不是多年前她去過的那間公寓。
而是處於市區,地段相當不錯的一棟大廈,他住在頂層25樓。
他開門,毫無防備,不設心房的讓她進來。
一如當年。
門一開,裡面裝潢、擺設的精緻,讓她微微抽吸了一聲。
整間房子其實有二百多平方,躍層建築,客廳足足有六米高,相當大氣。
那種只有在商場看得到的上百寸等離子電視機,象將整間電影院搬回了家一般。
高檔的進口復古沙,精緻無比的茶几下面是長長的純羊毛地毯。
“你家……”也太奢華了吧?!
看出她的驚訝,他苦笑,“我是獨子,我媽堅持房子一定要大搞特搞。”砸了一二百萬在裝潢和電器上面,母親無非也是想給他壓力,讓他早點娶妻。
這幾年親眼目睹母親在醫院進進出出,難得她有這樣的興致,一直強調說是自己彌留之際唯一能替他做的事情,就算一向喜歡簡單的他,能反對嗎?!
“你一個人住?”她東看看,西看看,注意到客廳放著好幾個紙箱。
“是。”
看得出來,他是剛被母親“趕”出去,剛搬進來的家,還來不及收拾。
他將她拉到沙上,在儲藏室拿出醫護箱,替她上藥。
她的腳不敢踏進那潔白的羊毛地毯,怕弄髒了,只能先不動聲色的將拖鞋脫到一邊。
看出了她的小心翼翼,他有點好笑,替她上藥的手,無故的有點無法控制力度。
“痛痛痛痛痛。”她還來不及再多說什麼,已經手腳並用,咧齒亂喊。
痛還那麼勇猛?!剛才追賊的時候,怎麼不喊痛?!
“痛痛痛痛痛。”
明明他已經將力度放輕,她還是亂喊。
其實,不是很痛。但是,她就是喜歡她喊痛的時候,他用些許驚慌、好笑的眼神,去低頭看她。
那一眼中,他們捱得很近,近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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