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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情的隱瞞嗎?又或是多年前他與鄒琴來往時便隱瞞了她,叫她開始有了不信任的陰影。
揩了一下眼角的溼潤,田絲葵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起身朝房間裡走,大波的人還在,嘈雜的環境叫她心煩:“你們都出去。”手朝著醫生護士的方向一劃,他們立刻如獲大赦,魚貫而出。
任聰聰急起來:“不行!”被田絲葵不耐地一下子推回去,摔倒在了床上,莊許連忙上前扶她:“田絲葵,不要以為我們求著你,你就可以為所欲為。”
“你閉嘴,我這才剛開始找小姑娘算賬呢。”田絲葵冷笑,回頭發現鄒琴磨磨唧唧還留在房間裡,“一會兒才輪到你,滾!”
鄒琴捏著門把的手幾乎青筋都爆了出來,可是又不敢吭聲,剛剛已經吃了田絲葵的虧,最後還是出去了。
“誰告訴你是方閱執要拔的管子?”田絲葵把她拉起來按在牆上,回頭對蠢蠢欲動打算出手相助的莊許道,“你是出去呢,還是被我打趴下,選一個。”
莊許牙都咬出了咯咯的響聲,特別是任聰聰楚楚可憐的眼睛看著她,讓他不能不管:“田絲葵,你不要這麼張狂。”去拉開兩人的時候,果然被田絲葵一個側身摔在了地上。
“出去,她到底是謝長斐的妹妹,我不至於弄死她。”田絲葵冷冷地警告,莊許兩難間還是任聰聰發話:“哥…你出去吧。”
莊許離開,房間裡只剩下一強一弱的兩個女人,當然是沒有算上沉睡中的謝長斐。“是誰提的方閱執?”田絲葵又問了一遍。
“我自己猜的。”任聰聰低著頭,本來就比田絲葵矮了一頭,這樣遠遠看去那簡直就是大人欺負小朋友。
“你可真聰明。”田絲葵一下子捏住了她的小臉,“聽說長斐的管子早上就拔了,你可真是好妹妹,到了晚上才給我打電話,你就不怕自己的哥哥出事嗎?”
任聰聰驚恐地睜大了眼睛。田絲葵扯了一下嘴角:“因為你是長斐的妹妹,所以我對你格外客氣,從前同一個問題我只問一遍,而你我允許三遍,是誰讓你這麼和我說的?”
田絲葵面上的胎記幾乎變得緋紅,一時猙獰的模樣讓任聰聰嚇得顫抖:“是鄒醫生。”田絲葵其實心裡也是有數的,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一下子樂了:“鄒醫生?還真是欠揍的醫生。”
任聰聰低眉順目,一貫善良的先天優勢和田絲葵一對比,即使明明做壞事的人是任聰聰,可是不知情的人看來惡毒的肯定是田絲葵。
兩人將這種凝滯的氣氛保持了瞬間,田絲葵忽然開口:“任聰聰,我很好奇,你們不是覺得我對不起你哥嗎?那仇視我,厭惡我,那就應該把我從長斐身邊推開。”
她捲了一下任聰聰已經垂到肩頭的黑髮,這個原本留著鍋蓋頭的小姑娘如今也勉強算是長髮披肩了,她記得方閱執與任奶奶;聊天的時候,任奶奶笑著問他為什麼喜歡田絲葵。大概善良如任奶奶都會好奇,這麼英俊的方閱執認定了似的非要娶田絲葵這樣的無鹽女,即使是青梅竹馬,即使有再深的情誼。
彼時田絲葵心裡咯咯笑,不就是他媽喜歡她麼。可方閱執的回答出人意料:“我喜歡她的長頭髮。”那麼敷衍的答案,以為滿不在意的田絲葵都有些不滿,四下無人的時候不快道:“我明天就去把頭髮剪了。”
方閱執笑得很是開心,她這樣的口氣是對她答案的不滿呢,而不是避之唯恐不及。“椒椒,喜歡你的長頭髮只是我挑了一點說,因為我喜歡的,是你的全部。”他樂呵呵的模樣較起真心,很明顯更像調侃。
任聰聰只聽到了前半句,卻不可能知道後半句,即使變成萵苣姑娘也沒有用的。她冷笑。
“可是為什麼你現在做的是把我從方閱執身邊推開呢?”她問出這話的時候,任聰聰猛地抬頭,一張臉瞬間就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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