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5 頁)
死吧!”
大刀換手再劈,顏敏申只得苦著臉再閃,但怎麼也不敢回手擋。
“衣老爹,饒了我吧,我是真心喜愛玉露的,你就成全吧。”他一面躲大刀的攻擊,一面告饒。
“放屁!你這小子當街都敢調戲良家婦女了,說什麼真心,你這無恥的人格我清楚得很,屁一個!”大刀再度不留情的劈上。
“你誤會了,我是同數兒開玩笑的,她是我朋友宋連祈的娘子,我與她也有多年的交情了,經常這樣說說笑笑的——痛!”顏敏申緊急閃刀,不意卻教板凳給絆了一下,正中小腿肚,痛得抱腿哀嚎。
“那更該死了,連朋友的妻子都敢調戲,你不是人,是禽獸!”衣榮雄又衝上去,這回大刀舉得高高的,也不與他玩捉迷藏了,相準顏敏申俊挺的鼻樑就要揮刀削下去,這刀握得吃力,幾乎用盡吃奶的力氣。“受死吧——哎——呦!”
很好,原本抱著頭準備受死的人,這會心全涼了,因為老頭的第三顆門牙,又斷了。
七天內,顏敏申造訪了衣府五十多次,幾乎不分日夜,得空隙就“光顧”,但每次人才接近大門,就有亂箭射來,不然就赫然出現小李飛刀,再不就是有惡狗咬人,這七天來,他渾身傷痕累累,卻仍不屈不撓的往死裡去,火裡衝。
為的是什麼,不就是請求衣老太爺原諒,讓他抱得美人歸?
這日,奇蹟似的,他頭戴戰士頭盔,身穿借來的鐵甲衣,照例要往死裡衝鋒陷陣,但人一路殺到大廳,居然沒中任何一支箭,也沒被狗咬上一口。欸,是有神助嗎?太輕易入內,他反倒心驚,訝異不已。莫非有詐?
戰戰兢兢的踏上大廳中央。喝!老頭已經四平八穩的坐在前頭的太師椅上喝著茶,似乎正等著他,而他的女人則是一臉無奈的坐在一旁,他以詢問的眼神瞧向女人,無聲掀動薄唇,來個隔空對話。
如何?
不妙。
多不妙?
很不妙。
那今天這場面是?
見招拆招。
你爹有什麼招?
死招。
死招?!
嗯,弄死你的招。
“啊!”他嚇出青臉,但也不可能丟臉的回身逃命,口水一吞,當下心一橫的飛身衝上前,二話不說,跪下後便撲抱住衣榮雄的大腿。
“老爹,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君子不念舊惡,大人大量,就原諒我吧?”他先哀嚎告饒再說。
“滾。”衣榮雄抽回被抱住的腳,冷冷的一聲。
忍著涼颼颼的氣氛,他再接再厲。“老爹,這是我專程奉上的白毫銀針,絕對是我精挑細選的上品,請您老笑納。”他將頭壓低低的,低聲下氣,好聲好氣,再加上無限謙卑的將一兩重就要百兩銀的頂級茶種雙手送上。
這時繃著臉沒一絲笑意的衣榮雄,在臉頰幾度抽動後,拉開嘴角,朝他露出了陰森森的黑洞缺牙,他一看又想作惡夢了。
一旁的衣玉露美目一翻。爹出招了,這傢伙不會好過的。
“老…老爹……”顏敏申幾乎嚇得站不住腳。
衣榮雄咧開嘴,身子微微向前傾,老臉再差一吋就碰到他的鼻子,然後緩緩伸出食指,異常陰冷的指著第一顆缺牙。
他一窒。“當、當時我沒動手……是你想揮拳揍我才會……出事的……哎喲!對,都是我的錯,我承認那日心情不太好,所以才會頂撞老人家,我該死,該下十八層地獄!”原本還想解釋辯白,但忽然腰間被人一捏再一扭,白嫩小手的主人正“不動聲色”的在警告他,他立刻識相的改口認錯。
就見衣榮雄臉色沒變,一樣臭,就在恐怖的沉默後,又緩緩的伸出像雞爪般的食指,幽憤悽怒的指著自己嘴裡第二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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