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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
三人正一起說話的時候,殷素素從房內慌張跑來,便求見張三丰,因為張無忌不知何緣故渾身冰冷,倒在地上人事不知。
齊向宏想了想,點頭道:“時候到了。”
“什麼時候到了?”殷素素不解問道。
“我從那元兵手裡搶過他的時候,那元兵在他後背拍了一掌,而後張無忌便渾身冰寒如同中了寒毒。”齊向宏道,“也好在我手裡有幾顆藥丸給他壓制,這幾日才無事。剛巧我手裡還剩下最後三顆,他都吃了我那麼多也不在乎這幾顆,給他服下吧。”說著便拿出小瓷瓶扔給了殷素素。
殷素素千恩萬謝的拿著去了。
張三丰放心不下,也跟著殷素素去看張無忌,宋遠橋和齊向宏也跟了上去。
幾人進了一間裡屋,便看見張無忌臉色青寒倒在床上,殷素素掰開他的牙關將藥灌了進去,片刻後張無忌才稍緩甦醒了過來。
“娘……”
“無忌,我的好孩子。”殷素素抱著張無忌痛哭失聲,“都是娘不好,讓你吃這麼多的苦。”
張三丰上前拉過張無忌為他把脈,而後眉頭緊鎖,又將張無忌上衣拉開果真如齊向宏所說,張無忌的背後有一個顏色特別深很清楚的巴掌印。
“玄冥掌。”張三丰臉色鐵青。
“那是什麼?”殷素素疑惑問道,就算以天鷹教那麼大的教派和人脈,這種武功她卻也從未聽過。
“這是玄冥二老的武功。”張三丰道,“玄冥二老練武幾十年,只學一種內功心法,只練這一種武功。但就單單這一種武功便可以讓他們橫行天下。只是這玄冥二老好多年未曾出入江湖,這次怎麼就……”
“玄冥二老是兩個四五十歲的老頭?”齊向宏笑道,“一個好色,一個蠢笨。好色的那個被我抽的滿地打滾,蠢笨的那個被我搶了人,沒什麼本事。”
張三丰:……
殷素素安慰著張無忌睡下了,另外一邊,宋遠橋悄悄的將齊向宏帶了出來,問道:“不知閣下那藥方是否願意賣。”
“藥方給你了你也配不出來。”齊向宏道,“先不說配方的法子特別難,就是單單最主要的藥草你都找不到。”
宋遠橋臉上露出難色來。
“就算藥有了,你難道真打算讓他吃一輩子?”齊向宏道,“無論是什麼藥,吃得多了就沒了藥效。藥物能維持的時間也會越來越短,就算藥從不缺少,就這麼吃下去最多不過三年,他仍舊是寒毒侵體,活不成。”
宋遠橋臉色一白。
“這難道就治不好嗎?”宋遠橋無奈道。
“張無忌的寒毒根源是在於他體內的那股冰寒的力道。只要那力道沒有了,他自然就不會病。”齊向宏嘲諷道,“你難道還妄想用藥草來化解體內的內勁嗎?辦不到就是辦不到。”
“九陽真經可以。”張三丰從房間裡走了出來,沉聲道,“只可惜老朽這裡只有上半部。”
“一整部在哪裡?”宋遠橋問道。
“少林寺。”張三丰嘆道。
“張無忌的事我便不管了,你們自己想辦法。這幾日我都在武當山。”齊向宏擺手道,“七日後我會離開,在這之前記得說好的千斤礦石和百種藥材記得準備好。”
殷素素掀開了簾子,憂心忡忡的看向外面張三丰兩人。
當夜,她便和張翠山為張無忌的事情商量了起來。
“我同意離開,但至少要等三哥好轉。”張翠山道。
“這是自然。”殷素素點頭道。
“三哥好轉後,我再與你走上一趟天鷹教。”張翠山道。
殷素素驚訝的看著張翠山。
“日後我們便回冰火島,走之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