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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燒的迷迷糊糊,可還是記得那是多麼柔軟。
陳知隆踏前一步,伸手摸上了她的臉,他手指滾燙,桃姑的臉在夜風的吹拂下本來有些發涼,但隨著他手指的輕撫,桃姑的臉更加發燙。
“嫁給我吧,等一回到家鄉,我就遣人去你家提親。”陳知隆的聲音似乎從很遠的地方傳來,這麼美的月色,這麼動聽的話語,桃姑覺得是不是陳知隆身上的酒味太濃,為什麼自己也有些昏昏欲醉的感覺?
明明知道兩人之間是天壤之別,不該答應的,可是桃姑還是點了頭:“好。”陳知隆輕輕一拽,桃姑就被他抱個滿懷,桃姑閉上眼睛,心裡有個聲音在說,這是不對的,可是另外有個聲音又在說,想那麼多做什麼?就算只是一場夢,那也要把這個夢做下去。
可是這不是夢,桃姑看著手上的一顆寶石發愣,這顆寶石也是紅的似血,陳知隆說了,這顆寶石和自己手裡的那顆恰就是一對,這樣的東西總要成雙才好。
桃姑嘆氣把這寶石和原來那顆放在一起,瞧起來果然是一對,放在那裡都是流光溢彩的,可桃姑還是覺得是一場夢,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醒掉,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像劉夫人一樣自如,實在不行像月娘一樣,丈夫要納妾,就先給自己尋十個面首過來?
有人在外面講話,中間似乎還摻雜著春花的小聲驚叫,這又是發生什麼事情?桃姑掀開簾子,想讓他們說話小聲一些,卻被那人說的一句話驚住,誰也沒想到艾姨奶奶會?
艾麗莎怎麼了?桃姑皺眉,春花已經看到桃姑出來,擺手示意那婆子不要再說,笑著上前:“楚爺午睡醒了?”桃姑也不理會:“方才你們說艾姨奶奶怎麼了?”
那婆子面露尷尬之色,這私自議論已是不該,議論了還被人聽到就更該打,她拍了拍大腿:“哎,楚爺,沒什麼事,好好的呢,老婆子就先走了。”
說完就溜,桃姑也不說話,只是瞧著春花,春花遲疑一下,這事遲早會被人知道,說不定大爺還要來尋楚爺幫忙,臉上的笑堆起來:“今日不是二爺走嗎?結果船開出去一個時辰之後,伺候艾姨奶奶的丫鬟來報,艾姨奶奶不見了,在宅子和島上四處找過都沒人影。”
這每天出海的船有多少人都是有數的,除了林二爺今日出去的船之外?難道說艾麗莎竟然趁亂混上林二爺的船走了,可是這也不對,林家的船前後上什麼人都細細點過,怎麼會讓她混上去,難道說是林二爺也在中間幫忙?
想起那日陳知隆受傷的訊息傳來,自己和林二爺一起上船時候,林二爺在遇到艾麗莎時候臉色有點不對勁,難道說他們叔嫂之間竟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私情?
可是艾麗莎明明又對林大爺一往情深的樣子,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春花見桃姑聽說之後,只是站在那裡發愣,會錯了意,心裡嘆道,這艾姨奶奶還真是和狐精樣的,勾完一個又一個,大爺得了她,就把大奶奶和另外幾房姨奶奶當做擺設,二爺見了她,也是成日笑,這會又來個楚爺也是如此,這楚爺還是陳爺的禁臠。
桃姑渾然不覺春花已經想歪到天邊去了,回過神來覺得自己這種反應不對,怎麼說自己現在也是著男裝的,該行男子的事情,別人內宅的事,於自己又有何干,剛要轉身進房就見陳知隆從外面走進來。
見了他,桃姑恰似新婦初見新婿,那臉不自覺的就紅了,但在春花面前,還是要掩飾一下,桃姑拱手剛要打招呼,就見陳知隆手一擺:“你隨我上船去。”
上船?沒聽說過今日就走啊?桃姑愣在那裡,陳知隆已經道:“這裡也沒什麼東西可收拾的,不過就是幾件衣裳,丫鬟收拾就好。”
桃姑眨一眨眼:“陳爺,你總也要說我們去哪,為什麼去?”陳知隆停下腳步看眼春花,春花乖覺鑽進房裡替桃姑收拾起衣物來,陳知隆這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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