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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頭微挑:“我的之之分明是水做的。”
言之捶他一下,和他說正事呢,總不認真:“你能不能認真一點啊?”
“能能,我說媳婦翟晉揚又不是兩三歲的小孩兒,這種事他能處理好的,不過是需要些時間罷了。”
言之後背靠在椅背上:“我覺得簡單很面熟,好像在哪見過,又想不起來了。”
顧至森趁著紅燈轉過親親她:“怎麼可能見過她,她不是一直在國外嗎?別想太多了。”
言之順勢摟住他的脖子:“好吧,可能是我想太多了。”不過,她還是疑惑,這女孩兒真的眼熟的很。
翌日,清晨。
她昨晚被折騰到很晚才睡,此時必定是醒不來的,顧至森看著她微微撅起的小嘴,揚了下嘴角,用指腹輕觸,低下頭印下一吻,本來只是想淺嘗輒止,卻有些食不知髓,她被吻的難以呼吸,艱難的睜開眼睛,感受到他強有力的掠奪有些無助的攀附著他,喘息聲越來越重,顧至森才窩在她的頸窩細細啃噬。
言之本就氣他昨晚要得那樣兇,今早又來鬧她,扁扁嘴:“你又欺負我。”
顧至森早就覆在她的身上,此時光裸的上身無疑不展現在她的面前,言之臉色微紅推拒著他,他吻吻她的臉頰:“之之,今天是活動開始嗎?”他知道言之來的工作就是這個相親活動,一週一次正好是四次一個月,今天是第一天。
“恩,所以你快點起來啦,我要去上班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些同事,一個個滿眼冒著光看我,我承受不起。”
顧至森皺眉:“不喜歡這個環境我們就換一家做,再說你就算沒有工作,我一樣喜歡你,我養你啊。”
言之推開他,下床:“好啊,等我辭職了就去當你的小跟班,吃窮你。”就進了廁所,顧至森坐在床上低頭看向早跳起來的那物,勾了勾唇角,也不知道是誰吃誰呢。
酒店大廳,一個孤單的背影吸引了言之的注意:“你看那個女孩是不是簡單啊?”
顧至森望去,點點頭:“這是要走了吧”
言之揚聲叫她,簡單應聲回頭,落寞的一笑:“言之姐。”
“你這是幹嗎?不是說要好好玩兩天嗎?”
簡單絞著手裡的機票負氣的說:“不玩了,又沒人陪我玩,言之姐他對女孩子都這樣嗎?真不知道哪裡得罪他了那麼兇。”
昨晚他送她回酒店一路臭著臉,途中接了個電話就把她扔在那走了,也不擔心她一個女孩兒在夜裡獨自一人害不害怕,她一路坐在計程車裡哭,回到酒店坐在床上越想越憋悶,就打電話給他,結束通話,再打,再結束通話,如此反覆終於打到他關機,簡單才鬱悶的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今早就有人敲門給了她一張機票,還是今天的。
簡單拿著票才明白過來,昨天自己說的氣話他完全當了真,現在還好心的送她機票,是真要她走的,她撇撇嘴,一咬牙,哼,走就走,又不是不回來了,我就不信我搬不了你這塊頑石。
言之蹙眉,翟晉揚在她眼裡從來是待人接物十分有分寸的人,別人說他笑面虎,可在她看來他對女人從來彬彬有禮,即使不喜歡也不會做到失了分寸,拉著她的手:“他啊,可能最近工作忙的心情不好吧,要不然你再住幾天,我得空了和你可以陪陪你,來一趟也不容易,至森幫著簡單把票退了吧。”她把票給了顧至森,又說:“晉揚有些時候犟得很,不過他什麼樣我還不知道,一定是心情不好,你別在意,哪能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簡單撅嘴:“他就是頑石,我真想把他腦袋拆開看看什麼構造。”
顧至森抿嘴輕笑:“翟晉揚的大腦構造,是該研究一下。”簡家的女兒,他翟晉揚做到這個份上他瞧著已經夠好的了,要是他一個機票算什麼,直接綁了送進機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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