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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寫好後正要拿出去,女皇突然想起一事,叫住他讓他補充,他當然要趕緊回身,結果猝倒……得,女皇非得體諒他不可,讓他回家養老了!
楊澤道:“所以說嘛,你一定要注意了,可不能再讓這病嚴重下去了,聽醫生的話,好生調理,多做按摩,就像我剛才給你做的那樣,慢慢總會好起來的!”說完,他拍了拍吳有仁的肩膀,示意他可以站起來了。
吳有仁頗有些神情恍惚,竟然忘了向楊澤道謝,他慢慢走回自己的牢房,嘩啦又把鐵鏈掛上了,坐回到床邊,開始沉思起來。
畢六十看了會兒吳有仁,轉過頭,問楊澤道:“他到底是腦子有病,還是脖子有病?”
楊澤道:“脖子!”
“看著不像,感覺腦子也有點問題!”畢六十搖了搖腦袋,為了顯示優越感,他又道:“不像我,我只是腳丫子有毛病,小毛病也!”
楊澤看了他一眼,道:“你該洗腳了!”
說話間,忽然牢門一開,外面呼呼啦啦進來好幾個人,為首之人竟然是譚松鶴,身後跟著幾個軍官,最後面探頭探腦的是付丙榮!
譚松鶴從外面進來,眯著眼睛適應了一下,他看到了楊澤,卻轉過身,衝著對面牢房裡的吳有仁拱手行禮,道:“吳大人,下官有禮了,不知您何時出去,我家侯爺還等著見你呢,或者,讓我家侯爺進來見您?”
吳有仁只是抬頭看了眼譚松鶴,便又接著想心事了,根本就沒回答,似乎眼前的堂堂譚郎將,只是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罷了!
譚松鶴卻不併生氣,反而見吳有仁不理他,他反而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似乎他也不願意和吳有仁說話。
轉過身來,譚松鶴快走幾步,來到楊澤的牢房門口,笑道:“楊坐堂,咱們又見面了。只不過這次卻是在這牢裡,可讓你受委屈了!”他衝後面一招手,自有人上前給楊澤開啟牢鎖。
上前給楊澤開牢門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在外面抓楊澤進來的校尉。這校尉把門開啟之後,撲通一聲給楊澤跪下,道:“楊大人,末將和你打賭打輸了,願賭服輸,末將這便給磕頭!”一點兒都不含糊,砰地就給楊澤磕了個帶響的。說好三個響頭,他就要再磕。
楊澤連忙扶住他,道:“莫要如此,那個打賭只是個玩笑話罷了,而且只是我要和你賭,你卻沒有要和我賭,所以自然也就沒有願賭服輸這一說,可別再磕了,咱們不打不相識。以後哥倆好,有空一起喝酒,交個朋友!”
他深知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的道理。不肯得罪這名校尉,要知道軍人是很抱團的,得罪這麼一個校尉,就等於得罪了一大批軍官。日後怎麼著還不一定呢,剛到林州就先招了批仇人,這可是二傻子的行為了。犯不上。
這校尉相當驚訝,他把楊澤扔到牢裡來了,可等魏侯點將之後,譚松鶴出來,把楊澤是誰說清楚了,他就知道自己要完蛋了,得罪了救過魏侯長子的大恩人,這麻煩可不是一般的大,他心中雖然不憤,可也只能委屈求全,來給楊澤賠禮道歉,還要磕響頭。卻不成想楊澤沒要把他怎麼著,也不用他哀求,直接就要交個朋友了!
楊澤把校尉扶起來,衝著譚松鶴笑道:“譚先生,別來無恙啊?”
“託福,一切安好!”譚松鶴笑道,他一轉身,衝後面喝道:“孽障,還不過來,給楊坐堂賠不是!”
人群后面,磨磨蹭蹭閃出來一人,卻是譚正文,他跑來找譚松鶴,為了打趣討叔叔的歡心,還特地把楊澤的事說了出來,當成是玩笑話說給譚松鶴聽,卻被譚松鶴一頓臭罵,連楊澤是誰都不知道,還怎麼在侯府裡混,不過譚正文字來就不是侯府裡的人,所以不知道也正常,這便免了一頓揍,只是被罵了一通而已。
譚正文過來,也要給楊澤跪下,嘴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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