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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友怎麼會和他的小徒弟在一起,在他心中,好友雲採夜應該是仙界最循規蹈矩、守禮克己的人了,他這樣的人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情愛上自己小徒弟的呢?還任由那燭淵在桃花苑裡那樣弄他……
酒嶷一想到他和歩醫上次進水雲閣時看到的情景就臉紅,心中不停暗道:也許那燭淵有著什麼獨門妖法,迷惑了好友的心智,才叫他做出這樣的事來,好友那麼單純,萬年來又不曾近過女色,也許他被男色迷花了眼睛……他看那好友的小徒燭淵,容貌雖然算不上精緻,但好歹五官深邃,瞧上去有稜有角,一身長衫也難擋他偉岸壯碩的身材,也能算是氣度不凡的後輩俊傑,不比老一輩的仙人差。最主要是聽好友的話,還痴心無比,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敢在那樣強大的天雷降下時衝上前去,以自身之軀完全護住愛人的。
這樣一想,酒嶷又舒心了一些,可燭淵轉過頭把那一半受傷的臉暴露在酒嶷面前時,再聯絡到歩醫來時的路上和說的:燭淵為救雲採夜,上半身都被燒得只剩白骨之事,他又被噎得說不出話了。
偉岸壯碩的身材沒了,稜角分明的小俊臉也沒了,好友能對著這樣一張臉露出滿是愛意的笑容,他們倆絕對是真愛啊!
酒嶷乾巴巴地笑了兩聲,對雲採夜道:“你小徒弟……挺好的,挺好的。”
“歩醫上仙,酒嶷上仙。”燭淵站起身,向歩醫和酒嶷問好道。
酒嶷把藥酒放到石桌上,蹭到雲採夜身邊坐下,看著燭淵那張臉他自己臉上也滿是糾結:“別客氣,你馬上就要嫁給採夜了,大家都是一家人。”
燭淵挑了挑眉,但也沒有反駁酒嶷的話,只是說道:“禮不可廢。”
酒嶷聽到他這話面上更糾結了,心道:去你媽的禮不可廢,你兩個師徒亂倫的傢伙還有臉在我面前提禮?
不過這話他可沒有說出口,而是將帶來的兩壇酒開啟,為在場的四人各倒了一杯,舉起酒碗道:“來來來,這是我在秘境中連夜釀出上好藥酒,喝了補身補腎,幹了它!”
說完,他就將碗裡清澈的酒水一飲而盡,對雲採夜推到他面前茶水碰也不碰。
雲採夜知道他嗜酒的性子,見此也只是笑著搖了搖頭。
唯有燭淵盯著面前這碗酒動也不動,眉間滿是嚴肅——他在傳承記憶中從未見過傷成他這樣的亞猶龍吃東西,他們一般都是等身體長好了,才吃點高能營養劑補補身體。而他現在胃都沒有,這些東西吃了能到哪去?
“燭淵他現在不能吃東西。”雲採夜也想到了燭淵現在的身體情況,對酒嶷說道。
歩醫現在也知道燭淵當時拿藥為何猶豫的原因,他看了一會燭淵臉上和脖頸處的血痂,準備讓燭淵把手伸出來給他把下脈,但又記起他五臟六腑都沒了,只能開口道:“……把衣服脫了,我看一下。”
燭淵聞言朝雲採夜望了一眼,在他眼中沒發現異色後便解開腰帶,將衣袍褪至腰間露出白骨森森,藍焰環繞的上半身來。
歩醫行醫多年,除了無血肉的靈物化為人形外從未曾見過這樣奇特的景象,可靈物因無血無肉,他們化成的人形也不會受傷,只會漸漸消散,不由對燭淵的種族再次好奇起來。
酒嶷嚥了咽口水,對燭淵道:“你不痛嗎?”
燭淵道:“不痛,就是血肉生長時有些癢。”
歩醫問他:“你這身上的藍焰是怎麼回事?”
燭淵聞言便直接站起身來,直接化作一堆藍色的藍焰星霧飄到雲採夜身邊後再凝聚為人形,只是他上身部分依舊只有白骨,說道:“這可以算是我族的魂焰吧。”
“魂焰?”歩醫問了一聲。
燭淵點點頭:“是的。我族族人死後,並不會留下屍體,只會化作靈魂石。”
雲採夜聽到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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