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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整天板著臉壓力好大哦,現在看習慣了,不管你是板著臉也好還是笑著也好,都挺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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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銘彧新換的病房是豪華套間,套間內除病床和沙發之外還有一張陪護床,肖楚楚和覃慕峋剛好一人睡沙發一人睡床。
“老婆,楚楚,過來,跟我走……”魏銘彧的夢話不斷,聽得覃慕峋心裡犯杵,因為他的夢話總是和肖楚楚有關。
冷睨魏銘彧一眼,覃慕峋不高興的說:“你和他喝醉了都喜歡說夢話。”
肖楚楚喝醉酒的情況屈指可數,但就是這僅有的幾次,留存在覃慕峋腦海中的都是她不斷喊“老公”的情景。
一個喊“老婆”,一個喊“老公”。
覃慕峋聽著就生氣,但在肖楚楚的面前不變發作,若是肖楚楚不在這裡,他一定拳頭輪上去,給魏銘彧醒醒酒。
沖澡換衣服之後肖楚楚躺在陪護床上,側頭看著沙發上若有所思的覃慕峋,兩人之間只隔了不到一米的距離。
“還不睡覺想什麼那麼入神?”
“想你。”雖然近在咫尺,但肖楚楚從未離開過覃慕峋的腦海,睜眼閉眼,都是她的影子。
肖楚楚不解:“想我做什麼,我不就在這裡嗎?”
“想以前的事,剛認識的時候。”覃慕峋直言不諱,他和肖楚楚的初見並不如肖楚楚和魏銘彧的初見那麼美好,但他卻是在肖楚楚最需要幫助的時候伸出了援手,與魏銘彧的錦上添花不同,他絕對是雪中送炭。
“哦!”肖楚楚下意識的摸了摸額上已經癒合的疤痕,那個時候可以說是她最狼狽不堪的時候,覃慕峋能愛上那個時候的她,不得不說是個奇蹟,她不再是驕傲的公主,只是滿是汙穢的灰姑娘,愛上公主不一定是真愛,但愛上灰姑娘就一定是真愛了。
這樣一想,肖楚楚心頭一片晴朗。
“我那個時候就想,怎麼有你這樣厚臉皮的人,死纏著我不放,讓人很頭疼!”嘴上說頭疼,但覃慕峋卻沉浸在喜悅之中。
肖楚楚沒好氣的瞥他一眼,忍不住也笑了:“你還好意思說,我當時也想,怎麼世界上有這麼不近人情的律師,我已經夠可憐了,不但不同情,反而擺出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真的很討厭。”
果然,不是冤家不聚頭,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魏銘彧安靜了一會兒,又突然喊了一聲:“楚楚……”
聽到這聲喊,覃慕峋很有拿臭襪子塞魏銘彧嘴的衝動。
“你喝醉了是不是也這樣喊我的名字?”肖楚楚望著覃慕峋問。
“不知道。”他很少喝醉酒,喝醉酒的事誰記得。
肖楚楚在心裡暗暗的偷笑,她明明記得覃慕峋也是這樣喊,喊得她心裡暖洋洋的。
“睡吧!”肖楚楚翻了個身,拿後腦勺對著覃慕峋,強迫自己入睡。
“嗯。”
覃慕峋伸出手,想撫摸肖楚楚如瀑的秀髮,卻在即將觸到那縷縷青絲的時候收回了手,輕輕道了一聲:“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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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魏銘彧醒來看到肖楚楚又驚又喜,猜到是酒吧的服務生打電話通知的她,暗歎總算沒白給小費,夠機靈,做得不錯。
但在看到覃慕峋的時候,魏銘彧臉上的笑容徹底僵掉。
“請你把楚楚的電話號碼的備註名改掉。”這是清晨覃慕峋對魏銘彧說的第一句話。
魏銘彧手機裡肖楚楚的備註名是“老婆”,換了新手機之後也沒設定開機密碼,方便了服務生給肖楚楚打電話。
“嗯。”在覃慕峋緊迫的逼視下,魏銘彧心不甘情不願的拿起手機,將備註名改成了“肖楚楚”,他打算稍晚些時候再改回去,存了這麼多年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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