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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之前我以為你很喜歡紀醫生，因為你們總是很親密的樣子，但是，但是在今天，我知道，你拒絕了紀醫生，所以…我覺得…這是不是代表著，其實我也是還有機會的，所以…所以…”程雨霏的頭越來越低，已經快要靠著顧念希的胸旁，聲音不大，而且越來越小。

“…”

頭低低的，因為一直沒有再聽到顧念希說話，所以程雨霏又抬起頭看著她，卻發現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兩眼無神，好像在放空一樣。

“喂，我這麼認真的在跟你說話，你到底有沒有在聽啊？”

“…你…你不是…不是…你怎麼可能喜歡我啊…”明明心裡不知道多開心喲，卻有點兒不相信。

不過也對啊，顧念希一直以為程雨霏不怎麼喜歡她的，結果突然被這樣推到之後還說了一大堆，還接吻了，天啦擼，想想就覺得不可思議了好嗎，是上天看她一直自己一個人難過了那麼久暗戀了那麼久所以心疼了她了，於是就讓程雨霏也喜歡上她了嗎？

“我為什麼不可能喜歡你。”

“不是…可你之前有男朋友的啊，現在突然就跟我說你喜歡我，你不是直女的嘛，難道突然就喜歡女人了還是喜歡我啊？你讓我怎麼相信啊。”

“好。那我就證明給你看。”接下來，程雨霏起身站起來，沒有程雨霏壓在身上，顧念希自然也坐了起來。

一直看著程雨霏，結果，結果，結果她就看見程雨霏把衣服給脫了！因為她家開了暖氣，所以程雨霏坐在沙發上的時候已經脫掉了外套了，裡面就一件毛衣一件打底衫，再往裡面…再就是…內衣了…還不上上半身，程雨霏連下半身也脫了，脫的只剩內褲了。

臥槽，這是什麼意思啊這是。顧念希直接就懵逼了好嗎，程雨霏這是鬧的哪一齣啊這是。

“…”目瞪口呆狀。

“…你還不明白嗎，我喜歡你，就像你姐姐喜歡我姐姐那樣的喜歡。”

“…你…你先把衣服穿上，穿上行嗎，還有褲…褲子也是，先穿上行嗎…”程雨霏就這麼只穿內衣內褲的在她面前，她很尷尬的好嗎！這是要怎樣啊！她的眼睛該往哪兒放啊？

想看又得裝作沒看的樣子，很辛苦的好嗎？雖然她不是色女，但是她…她也沒有什麼自制力的好嗎，自己喜歡的人在自己的面前，還脫成這樣，她丫的又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你根本就不相信對不對？”

“…”什麼相不相信啊，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她已經沒有多餘的腦容量去想這件事情好嗎…

“別這樣好不好？”顧念希現在很認真。因為程雨霏在說完剛剛那句話的時候已經抱住了她。

最後一次，如果，這次程雨霏依然不打算回頭的話，那麼她就…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你又知不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你是在玩火…如果你再這樣的話…我可”不保證接下來會怎麼樣…

後面一句話還沒有說完，程雨霏的唇已經貼了上去。

我不介意。如果那個人是你的話。既然你不相信我喜歡你，那麼就算用這種方式…我也…可以的。

這是程雨霏在殘留著最後一絲理智的時候，盤旋在腦海裡的那些話，然後…就在跟顧念希的熱吻裡，丟失了自己。

顧念希絲毫都不給程雨霏退讓的機會了，這種熾熱的感覺已經淹沒了她所有的理智，而程雨霏…也沒有打算要退縮，兩個人都很投入，顧念希甚至伸出手貼著程雨霏的後腦加深了這個吻。她親吻她的側臉的時候，她就低頭吻著她的脖頸，她撫摸著她的後背的時候，她的雙手就在她的細腰上摩挲著，一起感受著這種肌膚相親的感覺。

她們就這麼一直纏綿著，直到天早就完全黑下來，客廳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