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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
金貴兒嬌笑連連,“我比銀兒那小丫頭猛浪吧?你是不是早就對她生厭惹項?”
他招招她的腰,“那種粗工女子哪裡比得上你的雪白凝脂,隨便一個妓女都勝過她三分。”
“這樣啊!”哼!這男人還真是厲害,明明已經把藥力運出體外,居然因為要氣銀兒而對她假意熱情?
她朝著廂房外的金銀兒勾了勾笑,勝利的炫耀她表面上的“受寵”。
纖纖玉手伸出,她將他的大手貼放在自己的左胸,“冤家,聽聽我的心聲。我的胸脯是不是彈性十足,令你想要一親芳澤?”
辛格放意邪佞的搓揉那兩團豐滿。
直到房外那抹撼人心魂的微抖身影黯然離去,他猛地推開金貴兒,低吼說:“滾。”
“哎唷,”她連忙穿戴整齊,“這酒坊可是我的,你也未免太狂妄了吧,居然要我這老闆娘滾開!哼,別以為我被你利用得不明不白,方才你是故意激怒銀兒!因為愛難收,所以你的恨沒個安置處。”
他眯了眯眼沉笑道:“原來你也發現她杵在房門口,她可是你的親妹妹,你竟殘忍的要她心如刀割!”
局是她設下的。她撩撩髮絲,“亞伯拉罕公子你才殘忍哪,銀兒是你心愛的女人,你不也令她心中淌血?”
辛格握住一盞酒盅,猛一使勁,酒杯碎裂成兩半,他的心突然劇狂的抽疼不已,彷彿有幾千支利刃正在刺割。
“呀!呃?”金貴兒抖了抖,不知怎地軟跌下身子,發現自己雙手和雙腿都使不上力。
辛格也僵了臉色。四肢百骸彷彿被冰凍似的竟然無法動彈半分,即使運功通穴亦是無能為力。
金銀兒像個魂不附體的木偶般走下木梯,她的身體不停的顫抖,似乎一陣風吹來就可以輕易的撂倒她。
手中的小野狐毛皮掉落下地。這是她這幾日天天上山所獵到的惟一一張毛皮,原本是要送給二姐當作慶祝她生意興隆的賀禮。
然而她所看見的竟是令她不堪承受的痛楚!
不該再心傷的,辛格已經棄她如敝屐。
彎身拾起毛皮,她想,應該把這毛皮交給店小二,或者是等二姐下樓來再送上自己的祝賀。
猶豫的當口,一陣強風颳掃過她身旁,她揉揉眼,覺得詫異。那陣“強風”竟是祿全老伯!
祿至老伯不是已經五十開外,怎麼身手能夠如此利落呢?尤其是她似乎感覺到他身上騰騰的殺氣?
她直覺的轉身,迅速跑上樓去。
“無色無味的五毒蟲薰?”金貴兒駭叫,這東西聽起來簡直和死亡是同義詞。
一旁倚靠著床側的辛格臉上並無驚恐,他冷著俊容,“為什麼要在酒壺裡施放毒氣?”原來他所中的不僅僅是春藥。
祿全低低的笑了,“你的內力比白石和黑石都強,尋常的毒恐怕制不了你!而這毒蟲的氣只要聞上一刻鐘,任由你有再強的內力也要虛軟如活死屍。這般,我才好下手殺死你。”
金貴兒開始哀嚎,“天啊!我也聞了好久的毒氣,而且就站在酒壺前,難怪我也沒了力!誰來救救我啊,你要尋仇,找他,不干我的事。”
祿全拔出長靴內的短刃,走上去猛力往辛格的臂上一劃。
“哈哈哈!我要一刀一刀的切割下你的肉,好為我兒報仇。”
“你是孔陽的父親?”
“對!雖然他不知道我的存在,但我待在逍遙居為的就是能夠瞧瞧他。”當年他拋妻棄子,所以無顏與他相認。
辛格淡嘲著,“以為你是老實的老僕役,看來是我錯了。但孔陽挪用賭坊的銀錢,而且私通外人想射殺我,他是罪有應得。”
祿全紅了眼,他一邊掉淚,一邊又刺去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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