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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長遠目光,便隨聲應和著朝桌上的各種珍饈下手,行動迅捷,手段毒辣。
“說到這兒忽然想起來,他好像還是牧童丫頭的同屆校友。”。
壽星行長忽然這麼來了一句,完全沒聽上文的牧童一下被嘴裡的魚刺卡了喉嚨。她梗著脖子去抓,一小碟蘸螃蟹的醋下肚後嗓子裡才慢慢舒服下來。
“看把你嚇得。”行長伯伯看得哈哈大笑,“就算是跟一有罪的人同屆,也不用這麼緊張吧!”
牧童抓了手邊的毛巾擦汗,嘿嘿嘿笑著說:“哪能,我們又不認識。”一語兩用,既沒撒謊又沒讓人發覺她根本沒認真在聽。
“不過夏伯楠這孩子也真厲害,聽說上學時深得老師器重,畢業後經學校推薦進入工行工作。去年憑藉自己的能力升任支行副行長,本應從此前途一片光明,沒想到還不到一年時間就被公安機關批捕,聽說連取保候審的申請都被駁回了。”
“是不是擋誰的路了?”某個方臉陌生的大伯搖頭嘆息,“我們公司的很多業務都在他那家支行,原本還想把我侄女介紹給他的,現在看來幸虧晚了一步。”
“不是這樣。”壽星行長喝了口酒潤潤喉嚨,神神秘秘的說,“據內部訊息,他是給人做替罪羊了。這年頭,沒背景又爬得快的簡直就是靶子,稍不留意就被人射的滿身是箭。不過話又說回來,他自己要真乾淨也不至於被人潑一身髒水還能裝啞巴。”。
“是啊,我也這麼聽說。”某圓臉大叔也來攙和,“這夏行長為人圓滑得很,上下通吃,把一干老小哄得是服服帖帖,招人妒忌得很。正行長是大關係戶,實際上什麼能力也沒有,還愛逞能惹麻煩,這夏行長背地裡幫他擦了不少次屁股。不過這次的事兒鬧太大了,一牽扯居然上億,正行長後臺大就把他給推了出來。所有的證據確實也都指向他,幾乎都沒進行什麼調查就直接把人批捕了。真是自古紅顏多薄命啊!”
“噗……”牧童一個沒忍住,剛喝嘴裡的湯悉數噴了出來。大叔,要不要這麼亂用成語啊!
拿紙擦嘴的工夫,忽然發現氣氛詭異的冷了下來。她茫然的環視了一圈陰沉的臉,手往桌面上狠狠一拍:“服務員,這個湯也做得太淡了!”
虧得這一句“紅顏薄命”,讓牧童殘存在最角落的記憶中留下了夏伯楠的身影。也虧得這狠狠一拍,讓她徹底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我靠,原來是他!”牧童“砰”的一聲從床上坐起來,難得大半夜的一瞬間就清醒了。
“說夢話的去死!”臨床朱麗葉睡夢中嘟噥一句,順手一個抱枕砸來,正中面門。
那緊實加厚的高質量抱枕徹底砸沒了她繼續睡過去的興趣。來開窗簾的一角往外看,漆黑的夜空中還高掛著半弦明月。
宋清竹端著豆漿油條走到她對面坐下,看著爛泥一樣攤在餐桌上的牧童不禁皺了眉頭:“昨天晚上上了一夜的網?”
“我倒是想。”牧童死魚一樣翻了個白眼,襯得黑眼圈更加分明,“但是電腦不給力啊!”
“那你就是出去夢遊了。”宋清竹收回目光,把油條掰成一塊塊泡進豆漿裡推到她的面前,“有沒有遇見美豔的阿飄?”
美豔的阿飄確然是沒見著,但是她見著的那個人卻跟阿飄一樣不招人待見。牧童抬起屁股來從他對面的位置換到旁邊,神神秘秘的往四周巡視了一圈,才在他的耳邊小聲問:“喂,你是不是想要培養夏伯楠做下屆的主席?”
這麼明顯嗎?宋清竹意外的扭頭看她,其吃驚的表情徹底出賣了他。
“別選他。”牧童鄭重的跟他說,“即便是重新培養一個相對平庸的人,也不要選他。”
“為什麼?”
“他會毀了你所有的努力成果。夏伯楠與閻忡沒什麼區別,